茅小雨氣悶:“那我怎麼辦?”
“一個字,等。”茅老九這話等於白說。
茅小雨快被他氣哭了:“師父,你太過分了!”
“小雨呀。為師也愛莫能助,鞭長莫及啊。等吧!安心等吧。那小子,準會回來的。”
“可我,想知道他到底出什麼事了?”
茅老九想了想:“你不是認識小湖君嗎?他訊息靈通……”
“怎麼求助?”茅小雨打斷他的話:“他又沒手機沒微信,沒任何社交工具,我上哪求他?”
“你笨啊。”茅老九還恨鐵不成鋼:“你不會去河邊,抓個魚呀鱉之類的,讓它們帶信嘛?”
“啊?隨便抓個?這樣也行?”
默然片刻,茅老九才不好意思:“當然不是隨便抓。你要找那年歲大點的,稍通靈性的……”
“啊,我想起來了。”茅小雨驚叫一聲,再次截斷他的話。
“小雨,你一驚一乍的,幹嘛呢?”
茅小雨驚喜:“師父,前兩天,花生撈到只快成精的田螺,你說行不行?”
“應該行吧?”茅老九不敢確認:“田螺的話,動作會比較慢。”
“快慢無所謂。只要能得到準確訊息,我等就是了。”
茅老九無語翻眼。
他的良心建議也是‘等啊’為什麼還被罵‘太過分了?’
“那快去試試吧。”
“嗯。謝謝師父。”茅小雨飛快掐掉電話,大聲呼:“花生,花生。”
花生還以為出啥事了,緊張的奔過來:“媽媽?怎麼啦?”
“田螺,田螺呢?”
花生懵圈,指堂屋:“在裡面啊。”
茅小雨三步並作兩步,跨進堂屋,瞬間來到小水桶旁,滿懷期待的蹲下來,說:“田螺,呃不知是姑娘還是小夥子。我有一事相求,請你務必答應我。”
田螺又不會說話,靜靜沉在水中。
“媽媽?”花生有點嚇倒了。
媽媽不會是太想駱叔叔了,所以腦子,進水啦?
花生小心翼翼的探手,在茅小雨額頭上一按:沒發燒,體溫正常呢。
“花生,你幹什麼?我沒生病?”
“可是媽媽,你對著田螺說話?這,不正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