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庭覺得他問的是些廢話：“當然。我喂小白的時候，有時順手就放在這裡。”他還指指籠子邊的櫃檯。
駱波拿過茅小雨的手機，調到來電記錄：“這個手機號是你的嗎？”
許庭驚呼：“是我的。怎麼會……”
“是它打給我們的。”駱波揭曉答案。
許庭愣半天，翻白眼：“我說大叔，你撒謊的樣子真是清新脫俗啊。”
駱波知道他不信，笑笑：“不如我們做個試驗吧？”
“怎麼做？”
“把你手機放櫃檯上。”
許庭聽明白了，看看他，又看看寵物蛇。
一咬牙，他手機擺上櫃檯。
“示範給他看。”駱波對寵物蛇說。
寵物蛇，在許庭的注視之下，尾巴從籠子裡伸出來，捲起手機，放到眼前，再用尾巴輸號碼。
茅小雨的電話響了。
許庭大驚失色：“這條蛇，這條蛇……”
“別緊張，是因為這條蛇，曾經是我的寵物蛇。”茅小雨怕嚇著許庭，一個箭步上前解釋：“我養了它很多年，曾經訓練過，所以，它記得我的號碼。也會撥打我的手機。”
“是這樣嗎？”這個解釋，還算合理。許庭不免失望，道：“我還以為是白娘子轉世呢。”
“呵呵，當然不是。白娘子那是神話。寵物蛇，是能訓練的。就像寵物狗之類的，只要耐心訓練，是可以做些超越它們極限的動作。”
寵物蛇吐吐信子。表示對茅小雨解釋的佩服。
許庭歪頭想了想，似乎接受她的說詞：“就算它以前是你的寵物蛇，可現在不是了。”
“所以我們找上門，想跟你商量。能不能物歸原主？”
“不能。”許庭不肯。
茅小雨耐心：“你要怎樣才肯？”
“怎樣都不肯。”許庭傲氣道：“我家不差錢，我就喜歡這條蛇。”
駱波忽然望天：“我記得治安條例關於養寵物的規定，好像不能養這種大型的冷血動物吧？”
靠，搬出法律，許庭竟然啞口了。
“誰說不能養？哪條法律規定的？”許庭耍賴。
駱波表情淡淡：“我這就搜給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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