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你那個她,是不是變老了,或者人妻了?”茅小雨設想了兩種最常見的可能。
“不是。是變笨了。”
“哦。”變笨了?難道變成精神病了?精神病人也不笨啊?
怎麼個笨法呢?好想問,可茅小雨清楚知道這是別人事,追問很不禮貌。
一時間,空氣安靜下來。
牆上的鐘滴嗒走向四點,店外,有秋風呼嘯而過。
“哎呀,今天這一趟,跑斷腿了。”
說話的是鬼差之一,還撣了撣寬大的袖袍。
駱波忙起身相迎:“來了?”
另一個走在後面的鬼差反手一拉:“呶,人帶來了。”
在它身後,畏畏縮縮移步上前的是個年輕女子。五官不醜不美,是中長頭髮,眼神怯怯的。
茅小雨暗暗鬆口氣:看起來是生前的模樣,而不是死時的模樣。還好,不可怕。
駱波給她使個眼色,茅小雨馬上領會,熱絡的邀請兩位鬼差落座,奉上美酒和下酒菜,把它們招呼的十分滿意。
“還記得折磨你的人長什麼樣嗎?”駱波直白問。
年輕女子抬眼看看他,懼意稍減。又瞄到鬼差已經自顧自吃喝,便壯了膽子,小聲:“記得不是很清楚了。”
“把你能記起來的情節都告訴我。我幫你捉拿兇手。”
“你是……”年輕女子猶疑。
駱波嚴正神色:“我受你家人委託,所以特意花費了一番功夫走了地府的後門。時間不多了,天快亮了,快點告訴我。”
年輕女子抿抿嘴,又看了一眼戴眼鏡又和氣的茅小雨。
反正不管真假,有人能聽到她的冤曲也好呀。
“那天,我和小江跟其他同伴分開走。我們選擇是一條小路,好久都沒看到有車經過。然後我和小江就後悔了。實在走不動了,就歇在路邊。然後,就來了一輛墨綠色的小皮卡車。我們兩個都去攔路……”
以為遇到了搭便車的好心司機,沒成想卻是噩夢的開始。
“不好意思,我打斷一下。”駱波豎一指,認真問:“你記得司機長什麼樣嗎?”
年輕女子無奈苦笑:“他戴著個大大的口罩,說是防風沙的,還戴了副太陽眼鏡,說是防紫外線的。不過口音的話,的確是那邊的人口音。普通話不是很流利,僅僅可以交談的水平。”
“嗯,明白。你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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