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笑了下，說：“不客氣。”
她收拾東西退出，轉到小湖君身邊，稟報了過程，最後遲疑：“那位姑娘似乎，有內傷。”
“沒問清楚嗎？”
“奴婢不敢擅做主張。”
小湖君擺手，讓侍女退了。沉吟著：是不是讓自家夫人出面？
可轉念一想，他們也不是請來的客人，用得著大張旗鼓嗎？且等駱波回來再議。
一刻鐘後，駱波押著老虎精和蚌精轉回來湖君府。
遺憾的是，飛蛾精逃了。
沒什麼好審問的，他們做的事，證據確鑿，一目瞭然。暫投水牢，等上天定罪。
駱波親審老虎精：“佘唯唯呢？”
方丈是親自逮押佘唯唯的得道高僧，他本事最高，為人最機警。
“她……哼。”敗軍之將，老虎精也無話可說。駱波的本事手段就是比他高一截，輸得心服口服。
“她倒是機靈，最後讓她逃了。”
駱波重重鬆口氣：還好還好。還好這趟沒白跑。
“她真的逃了？”
“唉！”老虎精嘆氣：“功虧一簣啊。”
駱波翻個白眼，挑自己感興趣的追問：“遠在鳳山，為什麼會在y市出現？”
“白山有異，想去撿個漏。”老虎精的說詞跟蚌精對茅小雨說的一致。
“為什麼要對同類佘唯唯下手？”
老虎精悶聲：“她雖是妖，但靈根極佳。正少味重要的引子。”
駱波把前因後果擄了一遍，不解問：“我問過鳳山古街的人，對佘唯唯有印象。可眾口一詞說她是獨身一人？你怎麼做到的？”
“哈。”老虎精笑了，理所當然：“我是出家人，跟一漂亮女子同行，引人注目，也違反公序良俗。所以做了點手腳。普通人看去，她是獨行，其實我一直在身邊。”
“原來如此。”駱波點頭。
老虎精坦然：“願賭服輸，要殺要剮隨便。不過，我有一個問題很費解。”
“問吧。”
“那丫頭真是拂雲叟老小子的徒弟？”啥本事都沒有，虛張聲勢的吧？
駱波霍然盯他一眼，慢慢低下巴，語氣肯定：“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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