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大爺臉色大變,手指顫顫:“你,你……”實在找不出形容詞罵這惡婦。
茅小雨和駱波一人一邊扶住皮大爺,她忽然冷笑一聲:“我知道你這個潑婦為什麼時不時的去皮大爺家以借東西的名義串門了。”
“死丫頭,你說什麼?”發福婦咬牙,一臉兇相。
茅小雨毫無懼色,盯著她:“我說,你去皮大爺家串門,是有目的的。”
駱波唱和:“什麼目的呢?”
“她的目的就是旁敲側擊打聽四嬸家的情況,對不對?”
“放屁!”燙頭髮福婦跳起來,四下張望,然後拿起屋角放著一把鋤頭,直衝衝掄過來在打人。
駱波擋在前面,面無表情:“戳中你的痛腳了吧?”
“哪來的兔崽子,跑我家胡說八道血口噴人,看我不打死你們。”燙頭髮福婦瞪瞪眼,竟然真的打過來,砸向駱波。
“大民家的,住手。”皮大爺急了。
這可是他們家強留的客人,有個三長兩短,他怎麼交待?
“大爺,別急。”茅小雨拽住皮大爺,含笑:“這是她最後的掙扎。”
果然,駱波抬手輕輕一揮,大民媳婦就‘噔噔噔’後退數步,站立不穩,一屁股坐地上。
她驚懼交加,結巴:“你們,你是什麼人?”
好大一股力氣,竟然把她掀翻在地。可明明她離著對方還有半米遠呢?
駱波微笑:“外地,過路人。”
“大民家的,你,你怎麼還行兇?”皮大爺終於搶上前,指著院內的發福婦氣憤:“我家客人有個三長兩短,你賠得起嗎?”
駱波卻笑:“大爺,放心。我們不會有三長兩短的。不過,她嘛?”斜視發福婦,笑的陰沉:“可能要吃牢飯了。”
“啊?”皮大爺眨巴老眼:“你,要報警啊?”又急切求情:“算了算了。大民家的就是這爆脾氣,再說也沒傷著你,就當是看我面上,大事化小,小事化無吧。”
感情皮大爺以為駱波計較發福婦鋤頭那麼一砸呢。
茅小雨笑了:“大爺,你說什麼呀?不是那麼一回事。”
“那是……”皮大爺茫然了。
茅小雨瞅一眼爬起來拍屁股泥的大民媳婦,先幸災樂禍冷笑,道:“我們有證據,七年前四嬸小兒子失蹤,跟她有關。”
“啊?”皮大爺震驚了。
大民媳婦停止拍屁股的手,滿面錯愕望過來。
她一蹦三尺高,拍著掌尖聲嚷:“臭婊子,你再血口噴人,我撕爛你的嘴。”說著,不顧不管,小箭頭一般衝過來。
“報警吧。”駱波輕飄飄擋下她,閒閒提議。
大民媳婦惡狠狠剜著他:“報什麼警?你們算老幾?有證據是吧?拿出來呀。”
皮大爺也小心翼翼點頭:“大兄弟,這話,可不要亂說。”
沒有十足的證據,所以茅小雨跟駱波交換眼神後,決定詐詐她:“證據,當然有。”
“有種拿出來。”
茅小雨嘴角噙笑:“你把我們放進院中,領到那株月季花前,證據自然來。”
話音剛落,大民媳婦就面色大變。原本憤怒的紅,漲成紫,再轉青,五顏六色最後輪到黑。
她臉色黑沉沉,眼神也陰鬱的可怕。
下一秒咬牙切齒扔下一句:“不知所謂。”後退一步,將半掩的門‘嘭’的大力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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