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小雨挑眉:“第一時間沒認出來吧?噹噹噹,答案揭曉,是月季花。”
駱波難受的閉眼,靜默下,才說:“沒想到月季還能長這麼茂盛?”
“我也沒想到呢。”茅小雨給他形容:“是一大叢,花開的特別大朵,好像有吃飯的碗那麼大朵,紅的像血似的。”
駱波慢慢睜眼。
“老闆,我覺得很反常,想問問你,這叢月季花是不是成精了?”茅小雨終於說出心裡話。
使勁搓搓臉,駱波勾手指:“再看看。”
手機遞到他眼底下,駱波認真的盯著看,每個角度,每一張都看得很仔細。最後下結論:“沒有成精。這不是花妖。”
茅小雨不可思議:“這是自然生長的?能長這麼大,花開這麼密集?”
駱波謹慎回答:“原因不知,但我可以很肯定的說,月季沒有成精。”
“真是奇了怪了。”茅小雨輕聲嘀咕。
皮大娘很快熬好醒酒湯,端過來給駱波喝。
駱波起身接過,客氣道謝,聞了聞味道,實在沖鼻。但是良藥苦口,卻最有效。
他硬著頭皮把醒酒湯喝了,抹下嘴忍著胃部強烈不適又謝過皮大娘。
“不好喝吧?那就對了。”皮大爺出來,遞上幾粒糖果笑哈哈:“來,吃顆糖沖沖苦味。”
那糖都快跟紙粘在一起了,也不知放了多久。
駱波還是很給面子接了,但順手轉給茅小雨。
“皮大爺,皮大娘,你們別忙了,來,坐。”茅小雨把糖果塞到包裡,拉著皮大娘讓她坐到竹椅上,快人快語:“皮大娘,我問下哦,那株月季種了多少年了?”
其實屋裡也沒事了,皮大娘順勢坐下,看向大民家,道:“說起來,年頭不短了。”
皮大爺掏出旱菸袋,給出清晰答案:“有十來年了。七年前,我記得是在芒種前幾天,大民家的小猴兒咋咋呼呼說屋後月季長的全村最好,大夥過去一看,真的長勢不錯。”
“就是說,七年之前,那株月季跟普通月季一樣?”
“嗯。”
皮大娘還添材料:“我們當時都問大民媳婦,怎麼養的?大民媳婦支支吾吾,沒說種養的法子。這也難怪,有秘方藏著掖著也人之常情。”
茅小雨看一眼駱波,他正掩著嘴,極力不吐醒酒湯呢。
“七年前,村裡有什麼奇怪的事發生嗎?”茅小雨心裡的疑惑更添幾分。
皮大爺和皮大娘略想想,都搖頭:“沒有。不記得有什麼奇怪的事發生了。”
這時,隔壁四嬸提著竹籃過來,和氣的對皮大娘說:“我搭小泥子的車去縣裡,大娘,你要捎什麼東西不?”
皮大娘想了想:“方便的話捎袋大米,五斤左右的就行。回頭我給你錢。”
“行。”四嬸又從籃子裡提出兩串熟透的葡萄,笑:“園裡新鮮才摘的,客人也嚐嚐。”
茅小雨便全權代表,禮貌點頭:“謝謝。”
沒多入,一輛小車駛過來,停在皮大娘門前,四嬸搭上順風車去縣城採購了。
皮大爺很乖覺,提了葡萄去洗,放到盤子裡,才出門檻,就聽到皮大娘雙手一拍‘啪’隨後驚愕:“哎呀我想起來了。七年前四嬸的小兒子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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