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眯下眼，上下先打量他們，看起來不像是推銷員，便也笑：“誰呀？”
“左大爺，他，在家嗎？”
“你們是誰呀？找老大爺啥事？”老太太警覺性很高，先盤問一番。
駱波展開他老少通殺的迷人笑容，回說：“我們找左大爺打聽一個事。不會佔用他太多時間的，老奶奶，他在家嗎？”
駱波不愧是千年樹妖，平時搭訕小姑娘就無往而不利。迷人的笑，悅耳的聲音，竟然對老太太們也有效。
當即，老奶奶就忘了盤問，也笑眯眯：“喲，這小夥嘴可真甜。你問老左呀，送他孫子上幼兒園，又去菜場買菜了，這會快回來了吧？”
說曹操，曹操到。
一個健朗的老頭子提著一個塑膠袋，跟人說著話，走過來。
老太太眼一亮，指著提袋子那個，對駱波說：“呶，老左回來了。”
“謝謝奶奶。”駱波得意的對茅小雨挑眉。
茅小雨不屑的撇撇嘴：好意思嗎？竟然去迷一個老太太？
駱波眨巴眼，遞出的意思是：好意思。老太太也是女性，老少通殺也是門本事。
“切。”茅小雨輕蔑。
他們眼神交流之間，老左一個人晃悠悠轉進樓道，還跟老太太打了聲招呼，同時眼光掃視駱波和茅小雨。在後者身上停留的時間較長。
“左大爺，你好你好。”駱波上前，熱絡的抓著他的手握起來。
左大爺一臉蒙。
茅小雨也笑眯眯上前：“左大爺，你可回來了。我們等你老半天了。”
“你們……”左大爺眨巴老眼，極力在腦海中搜尋熟面孔，卻怎麼也想不起來在哪見過兩位。
“左大爺，是這麼回事，我們呀，主要是想跟你打聽一個人。”
“誰呀？”節奏完全被駱波帶起來，左大爺言語很被動。
茅小雨左右一看，抿嘴笑：“我們找個清靜的地方好好說吧。”
“哦。”左大爺茫然點頭。
駱波託著他的手臂，將他帶離綠化帶邊。
老太太還在感慨：“小夥子真不錯。”
轉到僻靜的角落，左大爺似乎清醒些了，嚷嚷：“你們是什麼人？想幹什麼？我可跟你們說，我崽是科長，政府的人……”
駱波和茅小雨的臉色都板起來，問：“跟你打聽個人，你急什麼？”
“不對，是你怕什麼？”
“誰？”到底還在小區，老左情緒稍穩。
駱波打聽的人就是小芳的父母。
老左一聽，好像輕鬆不少：“哦，知道。就住我對門。不過，他們昨天有急事回了他岳母家，這幾天不得回來。你們找他們有事？”
“沒事。就是隨便問問。你平時跟他們的女兒小芳關係不錯吧？”
老左嘿嘿笑：“遠親不如近鄰嘛。有時，他們忙工作，就把小芳暫寄我們家。那孩子也很乖巧，我拿她當孫女的。”
“你老伴呢？”茅小雨冷不丁問。
老左略感奇怪：“我老伴，三年前就過世了。怎麼啦？”
茅小雨面色不善：“老伴不在，你怎麼照顧小芳的？”
“這，這跟你們有關嗎？”老左眼珠轉轉。
“有關。”駱波胡亂編：“我們的身份是小芳學校的心理輔導老師。小芳有時情緒不好，我們給她進行心理輔導時，她指控你猥褻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