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瞞你說,我跟老嚴當初也算是白手起家,患難夫妻。公司如今發展這麼快這麼大,有我一半的功勞。只不過後來我生完兒子女兒後,落下一身的病就退出公司管理層,就保留著一個董事的虛名。原本我打算安安心心的在家帶兒女享清福的。但老嚴不省心,錢一多,就開始花心了。”
茅小雨神色如常,這套‘有錢男人就變壞’的戲碼,幾乎每朝每代每天都在發生。
屈女士摸摸自己手上的祖母綠戒指,眼底多了份冷厲:“我以為老嚴是逢場作戲,心還在我這裡,睜隻眼閉隻眼。誰知,他看我不聲不響,以為好欺負,越發大膽了。有幾回趁著我出國,還把賤貨帶回了家。看在兒女還小的份上,我忍了。”
茅小雨輕嘆,大多數女人之所以忍辱負重,幾乎都是心軟,不想讓子女沒有完整的家。
“何況,我跟他一起打下的事業,憑什麼便宜了那些賤貨呢?”屈女士咬著牙,還是忿忿。
“我懂。”雖然茅小雨未婚,但她真的懂屈女士的心路歷程。
屈女士遞她一個欣慰的淺笑,表示自己沒看錯人。
正因為她看得出茅小雨的善解人意和知情者面上,所以她才肯吐露心聲。
“老嚴生意做的更大,我也就更加深出簡出。他以為我在家無所事事,更加不把我放在眼裡。其實,我沒閒著。”
屈女士抬頭看著頭頂燈光,滿臉都是笑:“我在花錢,不,準確說我在撒錢。為什麼呢?當然是為那天這種局面做準備。”
“你,做什麼啦?”茅小雨眨眼問。
屈女士搖頭:“具體我就不說了,三天三夜也說不完。你看電視直播了吧?”
“看了。所以我……”
“你想問,送到電視臺的錄影怎麼那麼同步?”屈女士眉眼帶笑,十分自信。
沒錯,茅小雨感到奇怪的點就在這裡。
明明婚禮那麼安保嚴密,也沒請娛樂圈的明星,就是嚴半城的朋友圈當來賓,為什麼會有那麼一段清晰的錄影流出來?並且電視臺也敢播,竟然不掐斷?
“電視臺有我的股份,領導層有我的人。你看到那個主播沒有?我從她進廣播學院一路資助,還安排她進電視臺當主持人,花費不少心血。”
茅小雨下巴一掉,嘴半天沒合攏:“你,你是說這家電視臺……”
“對。領導層幾乎都是我的人。”屈女士冷狠的笑了:“嚴半城也不是不知情,只不過他以為我是在家閒的無聊,所以把私房錢投資在這家電視臺裡了。哈哈哈,他太自以為是了。”
咽咽喉,茅小雨把下巴裝好,又疑:“婚禮不是秘密進行嗎?你們怎麼進得去?”
“我是嚴半城的原配,保安就算敢攔我,難道我就真的進不去?你看到我身邊那個健壯的保鏢了吧?是我花重金請來的。”
茅小雨再次咽喉,小聲問:“你花重金請來?做什麼?”
“保護我啊。我好歹是嚴半城的妻子,總要出門的吧?請個女保鏢防止被人綁架,不是順理成章的事嗎?這事沒瞞嚴半城。”
“那你瞞著他的是什麼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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