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我不說了。”茅小雨舉手表示投降,然後不解又問:“那你找我什麼事?”
“冷兄回來了。”
“在哪?打聽的怎麼樣?白小菲的指紋為什麼會在s市出現?”茅小雨眼眸一亮,忙不迭追問。
抬手製止她連珠炮,駱波沉聲:“白小菲的事我來跟進。你現在去沿海路二十八號,叫蝶戀花的小店看著周小潔。”
“周小潔?就是小潔姑娘吧?怎麼啦?”
“她真的有血光之災。不是近期,最快兩天,最短今天就可能出事。”駱波嚴肅:“還不確定會出什麼事。提前預防。”
茅小雨指指自己:“我?我去了也扭轉不了她要倒黴的事實吧?”
“陪著她,閉門不出,等我忙完白小菲的事,就過來會合。”
挑出關鍵詞:“閉門不出?不做生意了?”
“對。”
“什麼人來了都不能開門放進來的意思?”
“正確。”
“ok,那我懂了。”茅小雨轉頭:“我去收拾下行李。”
駱波眉頭鎖緊:“帶什麼行李?”上下打量她,然後建議:“換身長衣長褲倒是可以。”
“……好吧。”
“我請旅館後勤司機送你。”駱波不打算送她過去。
“哎,老闆,等下。”茅小雨返身抓緊時間問:“老闆,你也算是閱美無數了。為什麼單單對這位周小潔特別上心啊?真是一見鍾情啊?她會是未來老闆娘嗎?”
駱波頓了頓,以前所未有的語氣:“她很可能是我找了這麼多年的人。”
說完這句,駱波匆匆去跟冷兄會合商量白小菲的事去了。
茅小雨愣在當地,喃喃:“找了這麼多年的人?”
令她費解的是:他一個得道的樹妖。找人還不簡單。為什麼找這麼久?哪裡不對!
疑問一個又一個冒出來。茅小雨還是換了件五分褲,背上一個雙肩包,去跟司機會合,趕往一個叫蝶戀花的花店。
司機就是老闆娘的兒子,主管採購後勤,當然得有輛麵包車啊。也不知駱波跟他是怎麼說的。反正司機一路順風把她送到。並不多嘴多問。
s市的沿海路地處市中心,暮然還沒完全籠罩,整個市區熱鬧非凡。
二十八號的蝶戀花花店,裝修的十分特別。
沿著櫥窗擺著一排五顏六色的鮮花。並不占人行道。門是拱門,有個花環裝飾。此時緊閉著。
茅小雨推了推門,是鎖著的。
她就納悶了:難道周小潔還沒回來?不可能吧?駱波都回去了,她不太可能還留在沙灘吧?
‘吱’一聲響,一輛小巧的汽車緩緩停在人行道外。周小潔在駕駛位看到徘徊的茅小雨,遲疑了片刻,推車而下。
“你,怎麼會在這?”周小潔輕聲問。
茅小雨正無聊的東看西看,並不在意汽車的聲音,馬路上過往的車太多,她在意不過來啊。但是聽到身後有人問,急忙轉身,對上週小潔困惑的眼神,立馬咧嘴:“好巧,我們又見面了。”
“有事嗎?”周小潔眉頭未舒展。
“有。駱波拜託我過來陪著你。”茅小雨直言不諱。
周小潔微詫,隨即溫柔笑了,晃晃手時的鑰匙:“噢?進來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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