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小雨眼珠轉動,巡掃一圈房內,感慨:“哇!真豪華啊!”
“這還不是總統套房呢。”
“我是第一次住這麼高階的客房。”茅小雨滿是讚歎的四處晃悠。
還別說,一應陳設,不用摸,肉眼看就是特別高階。鮮花怒放,什麼都齊全,只要拎包入住就好了。
“哈,我改主意了。”茅小雨算是理解了駱波的行為。
苦哈哈這麼多年,能白住這麼高階的客房,那怕是軟禁,也值了。
駱波一點不拿自己當外人,開了冰箱,挑了一瓶紅酒。茅小雨乖巧的找出兩個高腳杯。
“怎麼樣?有新感想嗎?”
“有。別說軟禁了,被包養一輩子在這裡我也樂意。”茅小雨端起酒杯晃了晃。
駱波無語:“瞧你那點出息。”
茅小雨舉杯:“來,為了咱們白吃白喝的好日子乾杯。”
跟她酒杯輕輕一碰,駱波失笑。
“嗯,還不錯。是什麼牌子啊?”茅小雨抿了一口後,覺得此酒味道挺好喝的。拿過酒瓶一看,全是外文,一個字也不認識。
“高階貨,看來認得牌子也沒用,壓根就買不起。”
駱波斜斜靠著桌,笑她:“你不但買不起,也不認得牌子。”
“討厭,幹嘛說實話。”茅小雨一口氣把紅酒乾了,有些嗆喉。
“哎,紅酒不是這麼喝的。你以為喝二鍋頭啊。”駱波搖頭無奈。
茅小雨切他一聲:“怎麼著?我就把紅酒當二鍋頭喝,有意見呀?”
“有,你粗俗的舉止影響我喝酒的心情。”
茅小雨譏他:“窮人的命還學有錢人搞小資情調。有個詞叫什麼東施效啥?”
駱波點她的額頭又指自己:“東施,笑我。”
“啊呸!”
二人笑鬧後,各自散開。一個去洗澡,一個去陽臺看夜景。
看夜景的茅小雨撐著欄杆,帝都最繁華的街區在眼皮子底下一覽無餘。
夜燈如流水,鋪開蓋地。
以前在電視上才能看到的景象沒想到就在眼前展開,茅小雨心生感嘆:“有錢真好!”
花生得空放出來,也讚歎著居高臨下的俯看的夜景,附合著茅小雨的感嘆:“是呀,有錢真好,媽媽,我們要努力掙錢啊。”
“唉!不是努力就能掙上錢的。”茅小雨又莫名灰心嘆:“有時,環境出身際遇有問題,有的人一輩子都掙不到錢。比如媽媽這樣的普通人。”
“媽媽,有我啊。我會給人看病,我以後一定會掙到錢給媽媽的。”
“多謝我的乖兒子花生。”茅小雨這輩子都沒聽過有人說掙錢給她用。
她的師父茅老九雖然不算太窮,可日子絕對不富。給她的零用錢都是精打細算的,從來沒有多給過。
有門鈴響起,茅小雨的電話鈴聲也同時響起。
看來電是‘張姐’。茅小雨一刻不耽誤,接起電話:“喂,張姐啊……”
同時,駱波擦著頭髮上的水去開門,表情一頓:“你?”
“什麼?等到記者了,沒人肯幫你?張姐,別哭呀,你現在在哪?”
“有事嗎?進來說。”
茅小雨舉著電話走向房門,一眼看到從門廳進來的謝大公子,微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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