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呢?”
“把他抓起來,就可以救那些人了吧?”花生還是於心不忍。
茅小雨無奈攤手:“媽媽是心有餘而力不足。花生,你看,臺階很高,有士兵把守對不對?除非媽媽長出翅膀,否則是去不到臺上的。”
花生把期盼的視線投向駱波。
駱波豎一指:“愛莫能助。”
“好吧,我去試試。”
花生振翅飛向祭臺。茅小雨嚇的大喊:“花生,別去,回來。”
她的聲音被祭司的唱調和老百姓的歡呼掩蓋,花生義無反顧的去了。
“沒事的,讓花生去吧。不撞南牆他是不會回頭的。”駱波一點不擔心。
花生越飛越高,留在茅小雨的眼眸裡就成了一個小小的黑點。
小黑點在大祭司頭頂上盤旋,尋找機會下手。
花生衝著大祭司高高的帽子抓去,誰知卻抓了個空,差點跌到祭司肩上。
花生一愣,看一眼自己的小手,試著去摸大祭司的帽子。
無論他怎麼努力伸手,就是挨不到帽子。
“可惡!”花生無功而返,一頭鑽進茅小雨懷裡:“媽媽,我挨不到他。”
“正常現象,媽媽跟你解釋過了。雖在同一個空間,也許哪裡出了問題,所以我們只能看,不能插手管閒事。”
花生扁扁嘴。
“好啦,花生,媽媽知道你很傷心。好好在口袋睡一覺就好了。”茅小雨算計著大約生祭活人就快開始了吧?她不想讓花生看到毫無人性的畫面。
“嗯。”花生心裡堵得慌,也不知在堵什麼。
大祭司的唱調完畢後,又有宮裡最有資歷的官員,代表至高無上的王過來宣旨。
士兵押著對方敗將上臺。
敗將看起來不好惹,面對生死最後關頭,不但不低頭認錯,還破口大罵。
刀光一閃,膀大腰圓的劊子手砍下敗將的頭,拎起來給祭司看。祭司吩咐供上供桌。面對血流滿階,也是眼都不眨一下。
陸續把幾個品階稍高的敗將斬了首級,當祭品擺上供桌,接下來就是處決剩下的俘虜了。
俘虜還沒資格當祭品,而是像處理垃圾一樣,押向另一個城門。早就挖好一個大坑了。
俘虜們雖早就料到會有這樣的結局,但仍免不了哭爹喊娘,哀嚎聲悲切憤恨,令到無關人員,如茅小雨不忍聽。
圍觀的老百姓卻鐵石心腸,看到敵方的俘虜被推下深坑,不但不同情,還朝坑裡扔石塊。
“我的天!不至於吧?”茅小雨掩面看不下去了。
駱波好像見多了生死離別,看戲似的說:“怨怨相報嘛。也許幾年前,對方也是這麼對待這邊的俘虜。”
“所以幹嘛要打來打去?和平相處不好嗎?”
“這話,你跟商王說去。”
“你以為我不敢?”茅小雨恨恨道:“要不是無法現身溝通,我真的要闖進皇宮,擺事實講道理,說服商王以和為貴,不要再連年征戰了。”
駱波笑話她:“看不出來,你自信這麼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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