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間小道。
滿目綠色,鳥語啾啾,花枝招展。
擺脫警察,想到可以進賬一筆不義之財,老肖和麻子興奮的吹口哨大聲歡叫,驚起陣陣寂鳥。
苗紅藥性還沒完全消散,但神志卻是特別清醒。
木然看著車窗如畫的山景,她感覺自己快要窒息了!
完了,徹底完了!
這輩子都不可能再見到爸爸媽媽了!他們一定很著急吧?媽媽眼睛都哭腫了吧?
對不起,爸媽媽。下輩子我還做你們的女兒!
眼前色彩忽的一變。
原來是一片空曠草地,對面則是墨黑色的懸崖。
“嗯嗯嗯。”苗紅一面抽泣一面發出單音節。
副駕位的麻子不耐煩轉頭:“吵什麼?”
苗紅死死咬著嘴唇,只抬手摸摸小肚子。
“什麼意思?”對於她時不時的流淚,麻子已經見怪不怪了。
老肖從後視鏡看了一眼,稍稍動腦筋理解了一下:“會不會是要解手了?”
苗紅拼命點頭,淚珠亂濺。
“啐,懶婆娘屎尿多!”麻子呸一聲。
‘哧’老肖把車停下,說:“我也要解小手了。”
“靠!”麻子笑啐。
車門開了,苗紅彎著腰,慢慢走下來。踏上泥土,不知何故,心竟然出奇的平靜。
用衣袖抹把淚,苗紅眼睛直勾勾的奔了草地邊緣去。
“喂,別走遠了。”老肖轉頭去了一顆樹下。
苗紅頭也沒回,快步來到草地邊,面色一喜:果然是懸崖。目測崖高七八層樓高。崖底亂石嶙峋。
“哎喲,這地方不錯,最適合打野戰了。”麻子獰笑著走近。
苗紅沒聽懂野戰是啥意思,但知道狗嘴吐不出象牙來。
她驚恐回頭,麻子的手臂如蛇一樣纏上來。他嘴裡的臭氣隨之噴到臉上,令苗紅噁心的反胃。
“唔唔……”苗紅掙扎後退。
“還害個屁的羞啊!你全身上下,老子都看多了。快過來,咱們在這草地上好好玩個新姿勢。”麻子將她強力拉回,伸手就扯她的衣服。
力量懸殊,苗紅忽然悽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