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解釋吧,乍聽好像很有邏輯。細聽之下,還是雲裡霧裡,總覺得哪裡沒聽懂。
高高臺階上,茅小雨站住了,沉吟著對駱波說:“你說過長生典當鋪正好地處陰陽兩界,所以無論白天黑夜,不會有冒然闖入者。除非是死限將至的?”
駱波雙手插兜,似笑非笑看著她。
雖然他一個字都沒說,但茅小雨卻恍然大悟,拖長聲調:“哦~明白了。”
駱波甩她一個白眼:“懶的跟你說。回去守店,我找豔紅做頭髮去。”
“我也去。”
駱波奇怪了:“你也要做頭髮?”目光掃一眼她千成不變的馬尾,又點頭:“也是,你這頭髮是該打理了。”
茅小雨嘟嘴橫他一眼:“我去找小米。”
說完,她搶先跑下臺階。
“小米?我還大米呢。”駱波望天翻個白眼。
豔紅髮廊,此時有一個老街坊在修剪頭髮。湯米不在,竟然是豔紅親自上陣。
“豔紅姐。”茅小雨進門先喊了一聲,搖著腦袋疑:“小米呢?”
豔紅手腳麻利的剪著頭髮,隨口:“他請病假了。”
“他生病啦?嚴重嗎?”
豔紅朝樓上一呶嘴:“自己去看。”
湯米也住在二樓,跟老闆娘豔紅斜對門。為什麼一個小學徒能住老闆娘隔壁呢?難道是豔紅這人特別善良熱心?
非也。
湯米是豔紅一個遠親的兒子。反正拐彎抹角的論起來,湯米得叫豔紅一聲表姨。
‘咚咚’叩響房門。
茅小雨輕聲:“小米,是我。開門啊。”
裡頭沒動靜。
茅小雨貼耳聽了聽,有人在吸呼。
又‘咚咚’叩門,提高嗓門:“我知道你在裡面,開門。不然我撞進來了。”
“走開呀。不要來煩我。”小米惱怒的聲音透過門板飄出來。
“小米,是我。”
“都走開。”門後還傳來‘砰’聲,也不知小米砸什麼過來了。
茅小雨後退一步,撫撫眼鏡,勾唇冷笑:“力氣這麼足,不像是生病啊?小米,不會是失戀了吧?”
裡頭又是寂靜一片。
突然傳來嗚嗚的哭泣聲。
“小米,開門。一個好漢三個幫……”話還沒說完,房門‘呼’的拉開。
小米臉上還帶著淚痕,聲音帶著哭腔:“進來。”
房間亂七八糟的。地上還丟了不少的紙團,看起來小米已經哭過幾輪了。
茅小雨小心問:“真的失戀啦?”
小米點點頭。
“網戀本來就不靠譜。小米,想開點,舊的不去,新的不來嘛。”
‘嗚嗚嗚……’小米又抽紙巾哭起來。
“拜託,你好歹也是男孩子,怎麼動不動就哭呀?失戀嘛,有什麼大不了?這世上,你去問問,誰沒失戀過?”茅小雨也不安撫他,而是激勵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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