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沒機會說過話的吳鬱突然發出聲音：“你們倆都是同一種性格。”
成明慧逗他：“那讓你現在重新選擇，你選我還是選她？”
顧秀霸氣地回應：“他是我的。”
“我才看不上他。”成明慧嗆她。林益川對她這種孩子脾氣很無奈，摸摸她的頭：“都是要當媽的人了，能不能不那麼幼稚？”
顧秀站起來：“我去結賬，然後先走了，你們慢慢吃吧。”
成明慧吃撐了，這才心滿意足地放下筷子。林益川驚喜地說：“哎，孩子好像不折騰你了。”
“好像是。”成明慧也發現了。
兩人牽著手去停車場取車。在車上，林益川問她：“顧秀說的是什麼事？”
“她想知道，當年我媽，我爸還有她媽之間到底發生了事。”
林益川邊開車邊說：“這不是什麼急事，等成阿姨好點再說吧。”
成明慧這一路回去都沒吐，林益川高興地說：“看來她也知道要過年了，得讓親媽好好吃。”
開完年會，公司就準備放假事宜。林益川白天去公司，成明慧在準備年貨。除夕前一天，林益川回來，對她說：“我媽讓我們過年回機關大院。”
“我跟你回去，然後把我媽跟護工扔這裡？”成明慧問他。
林益川不說話。成明慧生氣：“我就知道你根本沒替我想過問題。你回你家吧，我在這兒陪我媽。”
“我想過你的問題了。發現沒有辦法解決。所以，我只是把我媽的意思告訴你。我也做好了被你嘮叨的準備。”林益川耷著臉，無奈地說。
“我呢，現在跟你只是同居而已，我們嘛，不要搞得這麼複雜，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別說你沒這種生活習慣，以前我們沒離婚的時候，有過一段這種相處的方式。”
“你要提以前？以前你沒懷孕呢！你要放在以前，我哪會這麼慣著你？”
“那你別慣著我唄，是誰死皮賴臉跟我住到雅苑來？”成明慧雙手叉腰，看架式準備要大吵一架。
林益川長嘆一口氣：“現在吃得下，看來你是有力氣吵架了。我不跟你吵，你不回就算了。我媽那邊我自己去解決。”
梅麗華聽說成明慧不肯跟她兒子回來，氣得炸毛：“怎麼的？我說的話不好用了？那她是不把我們當成一家人？”
林濤在邊上好笑：“她跟你確實不是一家人。她現在又沒跟你兒子結婚，上門過年算哪回子事？”
“那你們不是遲早要復婚的嗎？”梅麗華轉向問兒子。
“我倒是想，她不肯。”林益川說。
“翻天了！現在這樣，以後還有我的好日子過嗎？”梅麗華氣得肺快要炸了。
“以後你不找茬，日子還是過得比較舒服的。”林益川說。
“他們再婚，也不跟我們一起住。當一個好婆婆，最基本的素養就是少說多做。你看我，明慧對我還是多尊重的。”林濤說。
“多尊重？你叫她過年到這兒來，她會來嗎？”梅麗華真是不服氣。
林濤搖頭：“我不會跟她提這種無理的要求，尊重也是相互的。”
“合著你們當好人，壞人我自己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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