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秋雲和劉芳二人，一個吃驚，一個倒吸一口氣。
“天，你竟然是去益川集團！”
“這個時候去益川集團，不是找死麼？”
“鳳凰涅磐，置之死地而後生。”成明慧淡然地說。
“不是。”劉芳還是不明白：“你為什麼非得去益川集團呢？”
“我有股份在那裡，也不想看著昔日一個商業巨頭就此倒下。所以，不得不去。”
鍾秋雲兩個眼珠滴溜溜地在成明慧身上轉：“老實交待，你跟益川集團什麼關係？”
“前夫前妻的關係。”
“啊——”鍾秋雲大叫起來，以前還經常在她面前說林益川和胡影兒的八卦，天殺的才知道當時成明慧是什麼心情。她尖叫完，結結巴巴地指著她說：“你……你……”
劉芳向來比鍾秋雲要沉得住氣，這下也只能說：“沒想到，真的沒想到。”
“你們別羨慕了，現在益川集團比當初錦華糟糕得多，是死是活還不知道呢。”
鍾秋雲氣順過來，摟住她的肩膀說：“苟富貴，勿相忘。”
“等我交接完了，大家一起吃頓飯吧。我請客！”成明慧說。
林益川動作很迅速，成明慧和張海寧等人手裡的股份，在一天的時間裡皆轉到他名下。在去益川集團逼宮前，他還做了另一件事。
早兩個月他買過聯華科技出來的智慧管家機器人，用了不到一個月時間就出故障，一直扔在成明慧的小院裡沒做處理。他去翻出發票，又拍了一個故障影片，委託姜碧妍透過公關手段，買到網路營銷號，將聯華科技智慧機器人的質量問題捅出來。
原本一些消費者買回來，碰到質量問題，有些人覺得自己運氣不好，有些人覺得退換貨麻煩，都置之不理。還有一小撮人倒是有維權意識，但是遭到了阻撓，一直憋著氣。現在看到有人出頭將這個事情說出來，當下就跟上隊伍，細說自己買的產品遇到的問題。
人聚得多了，最終形成一股不小的維權方。透過營銷號帶節奏，一時間各路官方媒體都關注到了。
顧問坐在辦公室裡，看到網路上對聯華科技的輿論，對吳鬱說：“林益川開始反撲了。他手裡的股份不夠吧？”
吳鬱想了想：“怕是成明慧也攪進來。加上她手裡的，林益川將會比我們多一個點。”
顧問陰側側地笑：“現在這樣子，他們來收拾爛攤子嗎？不死也要脫層皮。林益川我倒是小看他，沒想到還留了一手。”
“那我們怎麼辦？要反擊嗎？”
顧問擺手：“不用，我們全身而退，賺點差價就好。”
聲勢浩大的網路輿論使得聯華科技不得不承認，他們的產品質量確實有些問題，將無償退換貨。
此宣告一出來，他們的產品即成滯銷，先前銷售出去的機器人遭到瘋狂地退貨。而此時網路上又有科技營銷號發貼子，揭露聯華科技換給消費者的新產品並沒有改進，跟原來的一樣，換回去依舊有問題。
成明慧不太理解林益川這樣子的做法：“你這樣做，是為的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