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看向欒澤。
後者以為是琴酒查到了什麼訊息，馬上認真起來：“對，他似乎是那群入夢者的頭頭，而且疑似可以在現實操控魂界生物……不過後面那點我沒法佐證，只是前面我讓你們查過一次航班資訊，我覺得那次事情就和他有關。”
琴酒敲了敲桌子，“他危險是一碼事，而他如果發現你，那又是另一碼事了……”
欒澤有些愣：“什麼意思？”
“你被盯上了。”
琴酒收起伯萊塔，揚了揚下巴，“卡提薩克，你跟他說。”
“好的，琴酒先生。”
卡提薩克矜持的點點頭，面向欒澤，語氣舒緩，“我過來之前，有一個叫做'零壹'的人跟菲特卡因先生進行了視訊通話。
對方和欒先生你長的一模一樣，並且在搜尋跟他長相相同的人的下落，讓我一旦發現有相關訊息，馬上彙報。”
欒澤沒想到追蹤會來的那麼快。
他驚愕地張大了嘴：
“你，那，那你彙報了？”
卡提薩克抬起頭，搖了搖，“沒有，我沒透露欒先生你的訊息，尊尼獲加先生到公司附近後我就過來了。”
欒澤鬆了口氣，神情複雜：“小卡，你到底是哪邊的？說實話，你是白月的間諜吧？話說怎麼又跟尊尼獲加扯上關係了？”
這次，卡提薩克沒能來得及回答，話都被琴酒包了：
“你覺得是就是吧。尊尼獲加代替菲諾去黑日公司當交流員工，這是硬性規定，反正尊尼獲加算是我的人，哪怕不在公司工作也做數。”
“……原來如此。”
欒澤瞭然。
而之後，琴酒，卡提薩克，欒澤，三個人圍在一桌，動作不一，但表情都很一致——沒有表情。
但前兩個人都看著欒澤。
那意思彷彿就在說：
看，你被盯上了；
要麼想辦法，要麼寫遺書吧。
欒澤：……
謝邀，感覺有點壓力山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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