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去誤了不少的時辰,為了不引起那暗中黑手的懷疑。姜玲假扮了姬琞由寒星帶著去剛才出事的地方,演一出好戲。
而在城外,海那赫.燃雪見到了師邵陽。
師邵陽由於受了傷,又沒有得至很好的休息。所以臉色有些蒼白,沒什麼血色。海那赫.燃雪馬上上前將他扶住,兩到坐到了一旁的石頭上說話。
歷經不生離死別,兩人本應有千言萬語的。但此時四目相對,卻一字難言。海那赫.燃雪最終打破了沉默道:“都傷到哪兒了?”
師邵陽輕咳了幾聲,海那赫.燃雪馬上為他順著背。輕咳幾聲後,師邵陽坐起了身體,勉強露出一絲微笑道:“沒事,都是小傷。”可嘴角的血跡卻出賣了他。
燃那赫.燃雪心痛的用指腹拭去了血跡,心理如萬箭穿心般的痛。看來一直以來都是他錯了,他一直認為只要自己足夠強大,就可以保護好自己想要保護的人。
可是他大錯特錯了,只要他是北疆的王,他就永遠沒有辦法跟師邵陽真真正正的在一起。為他緊了緊領口,說道:“天冷了,這幾天睡得可好。”
師邵陽點點頭道:“睡得還好。”
海那赫.燃雪將頭轉了過去,抬眼著已經天空。他的眼睛已經染上了血色,如同夕陽的反射一樣。剛才他扶師邵陽的時候,他已經看出他的腿疾又犯了,看來自己還真是沒用呢。是時候做出選擇了,早想先解了北疆之困,再行處理兩人之間的事情。
看來他不能再等了,再等下去。他不知道會是什麼樣的未來。人生苦短,特別是師邵陽的身體,所以他已經下定的決心。
師邵陽看出了海那赫.燃雪的惆悵,本想安慰幾句,隨便問問他的下一步打算。結果海那赫.燃雪再次開口道:“陽,你先在此坐著,我先去與坤帝議些事情。”
師邵陽看著他的眼睛,也紅的眼框。他點了點頭表示同意,是他的錯,若不是他的拖累。眼前這麼優秀的男人早已經結婚生子了吧。那些人也不會再有反對他的理由。
而一旁的姬琞已經叫醒了被打暈的長十八,此時長十八正縮在他的懷裡,看著遠處的兩個人。
長十八大概已經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她抬著小腦袋正撞到也在看她的姬琞的眼神。“聖上,他們是什麼關係啊?”
姬琞彈了她的頭一下,“就是你想的那種關係。”這丫頭其實什麼都知道,就是愛在已知的事件上亂加想像。
長十八點點頭,繼續窩在溫暖的懷裡,好像又想到了什麼似得:“看著我被劫走了,壁兒一定很傷心。”
姬琞想了想說道:“是啊,我能感覺得到,她現在十分傷心。”
“那該怎麼辦?”十八問道。
姬琞想了想道:“有了,讓她也裝暈然後來陪你。”他明天還要演一齣戲,所以保護長十八的任務還得由壁兒來。
“裝暈?”十八想想覺得應該是些有趣的事,既而點了點頭道:“好的。”
姬琞則用心感通知了壁兒:“壁兒,聽到本王的話了嗎?娘娘已經沒事了。”
得到了壁兒的迴音後,姬琞又接著說道:“一會你與寒星配合演出戲......你記住了嗎?”
壁兒正在那頭哭得稀里嘩啦,聽到長十八已經沒事。心裡早就樂開花,但小主人讓他演戲,她並不知道什麼叫演戲。寒星去的時候,她只能繼續裝哭,打她第一下的時候她居然忘了裝暈,氣寒星給他使了好幾個眼神,最後寒星沒辦法,只得又衝過去給了她一下。她才借勢暈倒了。
此時海那赫.燃雪結束了與師邵陽的談話,來到了近前道:“坤帝可否借一步說話。”
姬琞當然不願意放開剛剛緩過來點的長十八,這一路的顛簸已經將她冷得身沒了溫度。低著看了看長十八,不捨說道:“十八先在這裡待會,本王去去就回。”
十八點了點頭,坐直了身了。猛的離開溫暖的地方,長十八不由得打了個噴嚏。姬琞再將自己的披風解了下來,披在了她的身。然後轉身去海那赫.燃雪。
“坤帝剛才所說,可會履行?”此前姬琞已經答應會借糧食給北疆。
姬琞笑著點頭說道:“當然,本王早已調了可用的糧食,現在糧食應該已經在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