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帥不帥的道是其次,現在的問題是寒星這樣子是沒有辦法離開村子上山的。
他要是出去了,若是被前院的人發現可就糟了,自己該如何跟他們解釋自己屋子裡多出來的男人,再說要是寒星僥倖躲過了前院的人,這光天化日的走到了村子裡,這村子本就極少有外來人的。他又長得那個樣子,如此的炸眼任誰一看馬上就會馬上引起注意的。
寒星沒有想那麼遠,他仔細得聞著這衣服上的味道:“喂,我說長十八你是不是在耍老子,你從那裡弄來的衣服,這上邊怎麼都是屍氣。”剛才太著急沒注意,這屍氣雖然被藥物壓制了,但他的鼻子可是及靈的,只要細聞馬上就會發現。
“你不要胡說,這可是長山哥哥的衣服,那裡來的屍氣。”長十八無心理會寒星,她在想讓寒星離開的方法。
“這就奇怪了,這明明是屍體的氣味,不會有錯的,我知道我昨天喝得多了些,我變不回原形,是因為我剛剛成人身不久還沒適應,但這並不影響我的嗅覺。”寒星認真的說。
“我們長氏一族是世代看陵守墓的,身上有點屍體的氣聞那還不正常。”十八這時正憂心寒星的事,她忘了長山根本就沒有族內的職務,那他身上哪裡來的屍氣。
“也有點道理,先別管了,要不等晚上天黑了我們再上山吧。”寒星也意識到這個問題了。
長十八:“晚上上山要是讓人碰到了更麻煩,要不就半夜去吧,我要出去吃飯了,再不出去全叔全嬸就該起疑心了,你這會可要乖乖的待在這裡,可不要再給我添新麻煩了。”
寒星:“放心吧,我現在變不回原形,當然只能老老實實的留在這屋子裡。你可要想著給我帶酒回來,我都快餓死了。”
長十八:“你還喝,怎麼不喝死你呢,昨天喝得那麼多,還敢喊餓。”快速的洗了臉、漱口、梳理好頭髮。
十八看了看寒星,覺得還是將門窗都鎖好才放心,於是她在外邊鎖好了所有窗子,又細細的檢查了一遍才放心的去吃飯了。
全嬸看著還是昨天一身衣服的十八覺得有點奇怪,這孩子平很愛乾淨的,衣服更是要天天換洗的,今天怎麼還是昨天那身。
“十八啊,是不是衣服又小了不合身了,拿來給全嬸,全嬸子給你改改。”全嬸熱心的問著。
“沒有啊,都是新的呢,怎麼會不合身呢。”又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這才明白自己剛才忘了換衣服了。
“早上有點沒醒太清明,所以把昨天的衣服又套上了。呵呵,一會兒我回房去換了。”長十八乾笑著。
全嬸:“那就好,一會兒就換下來,今天還上山嗎?不上山就好好再休息休息,你這麼小的身體,天天這麼折騰總是不好的,還是要多休息才會長得高些。你怎麼一身的酒氣呢?你吃酒了?”
“沒有了全嬸子,我不會吃酒,是昨天將供酒給弄灑了濺到了身上些。”昨天擺弄了那麼半天的酒罈子,當然一身的酒氣了。
“哦,你年紀小,不能染上吃酒的毛病,全嬸可是為著你好。”全嬸苦口婆心的說著。
“長十八知道,嬸子都是為著我好,十八會記住的。”十八心虛只能應著。
長十八吃了早飯,想幫全嬸洗碗洗衣服,結果被全嬸給攆回屋子休息去了。等全嬸子回屋了,長十八又偷偷跑回了廚房,找出了長叔的酒,長叔平時也好兩口,所以家裡常常備著不少的酒,只拿了一小壺,怕拿多了被大家發現,十八又溜回了屋子。
一開啟房門,十八這次看到了躺在床上的寒星,他應該是酒勁還沒過,所以睡得很香,他睡著正好,自己可以偷偷的將衣服換了。
長十八從櫃子拿出了衣服,就在櫃子的邊上換了起來,她只換了外衣服,這內衣就等寒星走了再換吧,等他走了還要好好的洗洗澡。
她換好了衣服準備把昨天那些衣服拿出去吃,一回頭嚇了一跳,不知道那寒星什麼時候起來了,正坐在桌子上一口一口喝著她帶回來的酒。
“你走路沒聲音的,你什麼時候起來的?”十八嚇了一跳。十八覺得要是讓她天天見到寒星一定會被嚇得短壽。
“就你換衣服的時候啊,你怕什麼,你裡邊不是穿著衣服。我說你怎麼拿這老燒酒來應付我啊,這酒可照昨天我喝的那些差遠了。”寒星是個獸,所以對男女的大防並不是很在意。
而長十八從小就沒有雙親,所以對男女之事也還不瞭解,只是知道男女是不能太過親近的,但想著自己也是穿著內衣的,所以也沒有覺得太為不妥,她要是對男女之防特別的太意,怎會幹出扒姬琞衣服給他淨身的傻身。
“有得喝就不錯了,等到下會山下的酒家往山上送酒的時候,我還要買上一壺還給全叔的。”偷酒怎麼說都是不對。
“你將那供酒給他倒上不就得了。”寒星腦子總是轉得特別的快。
“那可不行,這供酒是特供的,全叔一喝就會喝出來的,再說私喝供酒是要被受處罰的,供酒可是要給逝去的人喝的,活人喝了會犯忌諱。”長十八馬上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