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又轉念一想,不可能,桑榆回來絕對是把她抱到床上去,而不是隻給她鋪一個毯子,到底是誰呢?
難道是桑榆的師父?那位江宮主?
可是怎麼可能呢?他怎麼知道呢?
許一臉疑惑,看著毯子,也想不起是哪裡的。不過做工很好,軟綿綿的,毛茸茸的。
手感非常的好。
不管那麼多了,倒是這個毛毯很舒服,拿著用吧。
想著從地上爬了起來,感受到了自己的髒,許肖趕緊跑進了浴房,褪下衣裳,痛痛快快的洗了個澡。
從屋子裡出來以後,許肖感覺自己的身體更加的輕快。
嗅覺以及視覺都敏銳了不少,只不過沒有像桑榆那樣,能夠看見很細微東西。
不過許肖不知道的是,她的身體在漸漸恢復,自行的吸取著來自外界的靈力,除此之外,神魂也在慢慢癒合,那些碎成片片的神魂正在恢復。
飯後許肖帶上圍布,習慣性的摸了摸額頭,卻發現那個凸起的疤痕,小了很多,那種凹凸不平的手感消失了,只有細微的小顆粒。
難以置信的許肖趕忙跑到了鏡子前面,看了看額頭。
頭上那個像是四分五裂的傷痕消失了,只留下了一條豎著的非常明顯的痕跡,但是很淺,基本上看不見。
擺脫了那個醜陋的疤痕,許肖忍住了自己想要歡聲大叫的衝動。
女孩子沒有不愛惜自己的面容,都是愛美的。
許肖看著恢復光潔肌膚的自己,熱淚盈眶難以自控。
不過許肖還是沒有忘記自己的處境,雖然額頭的傷恢復如痴,但是這裡還是有危險的地方,就如比那個長得像自己的女子,她自己又是誰。
老老實實的用圍布抱著自己的腦袋和臉。
今天只能在屋子裡呆一整天,什麼也不能幹,只能發呆,但許肖感覺自己似乎在懷念什麼東西。
就好像記憶力有什麼東西是她經常用來打發時間的,而這一想,腦子卻不疼了。
雖然不疼,但是還是想不起來,回憶自己是誰活動大失敗。
無奈的嘆息,只好不斷的收拾屋子,擦擦洗洗涮涮。
而許肖又看了一眼那個丹藥瓶子,如果那個藥再多一點,她能不能真正的記起一切呢?那個藥可能就是讓她恢復記憶的好東西。
但是現在桑榆不在,她能夠做什麼呢?
許肖看了看桌面上的菜餚,想到了坊市應該沒什麼人了,如果這個時候她去給江宮主送飯,是不是能夠再得到一顆丹藥呢?
想了想,還是有些擔心,萬一江宮主有吃的呢,不是誰都像她不會做飯吧。
思來想去,不管如何,首先要謝謝江宮主,幫她治好了腦門上的疤痕,其次能不能拿到第二顆丹藥,那也是後話。能夠不頭疼就不錯了。
不過許肖犯難了,她不知道江宮主在哪裡,平常都是江宮主來這邊找桑榆,也沒見江宮主住哪裡呀。
許肖走到了院子裡,看著最高的那個建築,會不會在那所宮殿裡呢?
這個想法一冒出來,就一發不可收拾,許肖覺得江宮主肯定在那裡。
不為什麼,這就是直覺,就是冥冥中有這樣的指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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