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陽,委屈你了。”許肖扶著月陽來到了座椅上,用靈力幫她驅散膝蓋的於痕。
月陽搖搖頭,咬著下唇,相比跪久了雙腿麻痺,還是王上的態度讓她心寒。百十個夜晚的促膝交談,最後還是把情感分的很清楚。
他國公主不可有孕,但若王上不追究,這條規矩其實並不用管。
可是王上卻記得很清楚,是因為不確定她的目的嗎。
王上不信她的真心。
“我說過,一切都可以選擇,現在也不晚,事情結束,我能帶你離開金鹿國,去宗門待著。”許肖的幫助並沒有讓月陽開心起來,反而鬱色更重了。
“師父,我沒事,這是我自己選擇的路,無礙。”月陽收回了鬱色,神態變回原來的模樣,不再陰沉著。
“嗯,你自己清楚就好。”她不能幫月陽決定,或者強迫月陽做不想要做的事情。月陽和王上的事,就讓他們自己解決吧。
許肖站了起來,“今夜我依然去江淑妃那兒,接下來的事情,你自己看著辦。”
說完便離開了從原來的屏風走了進去,屋內江逝水還在,許肖伸出手,江逝水會意。抱著她離開了柳月宮。
“真的不要我出手嗎?”江逝水環抱著許肖,在她耳邊輕聲細語的說。
“小憐娥想要看到劉貴妃嘗試那種愛而不得的感覺,劉貴妃現在已經嚐到了被心愛之人不信任的痛楚了。”如日中天的劉貴妃都可以撼動了。但是王上卻沒有真正忘掉劉貴妃,還要等劉貴妃成為階下囚,不再有能力翻身之時,那才算願望完成。
“如果你出手那就不能有那種感覺了,劉貴妃的下場就太簡單了,小憐娥也不會真正離開我的身體。”
“好吧,聽你的。”
“對了,我想知道,上次那個人是誰?”許肖盯著江逝水看,不想被轉移話題。
“是一個自詡為位面鬥士的人,他們的任務就是獵殺我們這些任務者,若是以後你遇見了,轉頭就跑才是對的。”江逝水帶著許肖落進了辰禧宮的小院子裡,雖說不用幫忙處理劉貴妃。但是那個黑斗篷是要處理一下的,畢竟許肖都受了傷。
“我總覺得他們是對的,不應該改變一個世界的程序才對。”許肖聽著江逝水的解釋,輕輕拉了拉江逝水的手。
“那只是他們自封的,他們的手段非常的惡劣,不改變世界?對他們來說是不可能的,很多東西就這麼說說不清,還是等以後你再瞭解吧。”
江逝水顯然不想讓許肖知道更多的事情,只想要把含糊過去,只讓許肖見了這些人就跑。
“他們真的有這麼惡劣嗎?”許肖卻不想讓江逝水打馬虎眼矇混過去。
“很惡劣,他們不是你想象中的維護位面和平的人,而是像我們一樣,都在加速改變某個世界的存在,而且他們的會殺死所有能看見的任務者,我不希望你有事。”
江逝水真誠的說著,許肖不再懷疑什麼,低著頭撞進了江逝水的懷裡,享受這一刻的平靜。江逝水順手佈置了一個幻境,兩人置身之中久久不動。
入夜,王上卻沒有來柳月宮,而是去了劉貴妃身邊,而辰禧宮中江淑妃還在不停的吃,照這個狀態,不等劉貴妃收拾她,她就自己完蛋了。
“江逝水,怎麼才能讓她不繼續吃了呀?她這個狀態像是中了毒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