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香:“……”
所以這兩個傢伙是故意發生爭執,最後引出讓她去送死吧?
昨晚是流香和飛雨在外頭守夜,他們可是聽了一晚上的牆頭,裡頭有多羞恥,他們在外頭就有多羞恥。
折騰了後半夜,才算是消停了下來,這個時候誰第一個進去吵醒了晏明珠和祁玦,誰就會第一個遭殃。
“你們兩個還是不是男人了,讓我一個姑娘家去?”
這個時候,飛雲和飛雨都非常異口同聲的說道:“不是男人!”
流香:“……再不進去叫,到時候給宮裡的陛下和娘娘請安晚了,打板子的可是你們,而不是我,你們自己看著辦吧。”
飛雨突然往一個方向一指,“看,那是什麼東西?”
在飛雲本能的看過去的時候,飛雨抬起一腳踹中他的屁股。
飛雲啪的一下撞在了門上,哐噹一聲,門被撞開,他在地上摔了個狗吃屎。
祁玦在第一時間醒了過來,而他懷裡的晏明珠還在熟睡著,只是被這動靜給驚到了一些,腦袋在他懷中無意識的蹭了蹭。
先用雙手捂住了晏明珠的耳朵,而後祁玦涼嗖嗖的目光才掃了過去,“說,說完之後,自去領十鞭。”
飛雲苦哈哈的從地上爬了起來,“殿下,已經快辰時了,若是再不起,恐怕入宮給陛下和莊妃娘娘請安便要晚了。”
“那你便讓人入宮說一聲,本王身子不適,看情況是否要入宮請安,讓他們不必等著。”
新婚第一日,新郎官都是要帶著新娘子去給父母親請安,這是自古以來的規矩,皇家亦是如此。
而在第一日,便說會不會去請安看情況而定的,恐怕也只有祁玦才有這個膽子了。
“是,殿下。”
飛雲哪兒還敢多說半句,馬上屁滾尿流的跑了,在關上門之後,他就拔刀和飛雨拼命去了。
晏明珠這一覺,睡到了巳時,她才算是睡飽了,慢慢吞吞的睜開了眼睛。
一睜開眼眸,就對上了祁玦含笑的星眸,“夫人,醒了?”
一聲夫人,讓剛嫁了人,還有些不習慣的晏明珠紅了臉,把頭往他的懷裡藏了藏。
突然,想到了什麼,猛地抬起頭來,“現在是什麼時辰了?”
“應當是巳時了,不急,若是還困的話,那便再睡一會兒,我陪你一塊兒?”
晏明珠瞪了他一眼,從他的懷中出來,坐起來的,只感覺到一陣腰痠背痛,整個人像是被車子給碾過了一樣,而這個罪魁禍首,正是和她躺在一張床上的男人。
見晏明珠的臉色有些不對,祁玦也在第一時間坐起來,大手撫上她的腰背,輕柔的按揉著。
“這個力道如何?”
晏明珠沒好氣的拍了下他的手背,“你個騙你,果然男人在床上說的話,都是不能信的!”
“我不錯了,保證不會再犯了,將軍你便看在我是第一次的份兒上,原諒我這一回吧?我再給你揉揉?除了這裡,還有哪裡不舒服?這裡?還是這裡?”
摸著摸著,這位置就不大正經了。
晏明珠又氣又好笑,“把你的爪子給我縮回去,鬧了一個晚上,你不累啊?”
“我的精神好不好,將軍你不如試一試,便知道了?”
眼瞅著男人越來越過分,晏明珠可不敢跟他鬧了,“我不想知道,快起床,該入宮給你母妃請安了,都晚了這麼久了,你怎麼也不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