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官府被那些商販們給圍堵了,為首的是那些米鋪,打著官府強徵強收的名號,要討公道。”
睡眠極度不足,祁玦整個人的氣場都非常低,他單手抵著額頭,聞言冷笑:“小小商販,也有膽子敢鬧到官府去,若是他們真有這個賊膽,昨日便該鬧起來了。”
“殿下您的意思是,是有人在暗中煽動他們,故意鬧事?”
祁玦起身更衣,淡淡道:“這其中,應當有不少是那姓裴的手筆,昨日以病為由躲了起來,便是藉著機會,向本王發難呢。”
“都被貶為知府了,還如此不知安分,殿下,不如屬下等過去,直接將那廝抓了來,群龍無首,他們必然就不敢再鬧了。”
穿戴整齊,祁玦洗了把臉,語氣聽不出喜怒:“姓裴的自然是要死,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走吧,既然有人想讓本王出手,本王何不成全了他們。”
官府門口堵了不少人,以商販為帶頭,舉著橫幅,在那裡嚷嚷著官府欺霸良民。
“良民而在於一個良字,你們這些商鋪,藉著瘟疫而發國難財,昧著良心抬高物價,使得大數百姓不是死於瘟疫,而是被活活餓死,也該有臉來官府門前鬧事,何人給你們的狗膽。”
原本氣焰囂張,嚷嚷著要官府歸還糧食,衙役們甚至都要攔不住了,祁玦這麼一出現,只說了一句話,甚至都還沒有做什麼,就叫這群人嚇得連連後退。
不過,這群人中有個人是例外,那便是通州城內最大的米鋪東家,馮記米鋪的東家。
馮東家雖然也怕祁玦,但想到昨日別人給他做的保證,他便鼓足勇氣往前一步,說道:“定北王殿下,即便你是天家皇子,身份尊貴,但國有國法,
您不能仗著自己的身份高,便不顧我們商戶的意願,而強行以低價來徵收我們所囤的糧食,那些百姓是人,我們這些商販就不是人,不需要養家餬口嗎?”
“沒錯,我們都是做正經買賣的,大昭有哪條律法規定,糧食不能漲價的?再者通州被封城,外頭的物資運不進來,我們手裡頭也就僅剩下這麼點兒糧食,稍微提高點兒價錢,也有錯嗎?”
“就是,還請官府將我們的糧食還回來,若是要徵收糧食,便以我們標出的價格來收,如此一來我們都沒有二話!”
就在這群商販越說越激動之時,卻聽祁玦輕笑了聲。
白光乍現間,所有聲音突然戛然而止!
在眾目睽睽之下,眾人便瞧見那個帶頭的馮東家的人頭啪嗒一下掉在了地上。
出劍速度之快,甚至都未曾見有鮮血噴射出來,而頭顱在地上滾了一圈,最後滾到了其中一個商販的腳下。
眼睛還睜得大大的,顯然是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的情況下,就被一劍斃命了,那商販嚇得慘叫著直接癱坐在了地上。
祁玦手持長劍,劍端輕抵地面,有鮮血順著劍鋒滴落,他似是慵懶的掃了一眼鴉雀無聲的鬧事者。
“誰還有二話,站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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