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吻剋制而又纏綿,似是要將她整個人給嵌入骨髓中,再也無法分割一般。
直到元怡笑的聲音在馬車外傳來:“表姐,咳咳,那個啥,祖母讓我來叫你吃晚飯啦。”
說真的,元怡笑是真的不想當這個冤大頭,畢竟表姐特意留在馬車上,而車裡只有她和祁玦兩個人,用腳猜,都知道兩人在車內做什麼羞羞的事情。
偏生元老夫人知道晏明珠還在和祁玦單獨說話,便讓她去叫人,加在中間,她真的很難呀,嚶!
晏明珠趕忙抵住祁玦的胸膛,將人給推開,喘了好幾口水,面頰紅潤,眼角亦是因為生理作用,而溢位了些許淚水。
祁玦輕笑著,抬手溫柔的拭去她眼角的淚水。
開口的嗓音,帶著魘足的喑啞:“若是日後珠珠都能這麼主動,本王每日都會很高興。”
這傢伙,就是典型的順著杆子往上爬,得寸進尺!
晏明珠在下車之前,送了他一腳,留下一個字:
“滾。”
祁玦也跟著下馬車,送晏明珠到門口,元怡笑不由道:“殿下,不如進去一塊兒吃飯吧?”
“不用了,這幾日侯府忙著操辦流水席,想必很忙,本王便不多加叨擾了。”
祁玦非常懂得什麼叫循序漸進,不能太過於著急,該出現的時候出現,不該出現的時候便不礙人眼,把握住最合適的尺度,才不會叫元家人覺得他是個迫不及待的偽君子。
“殿下你也忙活了一日,趕緊回去歇息吧。”
晏明珠道了聲,正要進府,祁玦突然補充了一句:“過兩日的流水席,本王沒有請帖嗎?”
元怡笑剛想說有,卻被晏明珠拉住,看向他,“你都讓笑笑叫你表姐夫了,還差這一張請帖嗎?笑笑,走了。”
“好咧表姐。”
在跟上去之前,元怡笑飛快的跟祁玦說上一句:
“表姐夫,都是自己人了,還要什麼請帖不請帖的,多見外不是!”
等晏明珠和元怡笑入府了,祁玦並沒有立刻上馬車,而是站在原地,輕笑出聲來。
“她這是,間接的承認本王的身份了?”
這話,是問飛雲和飛雨的。
飛雲卻一本正經的深入分析:“難道是元家人並未給殿下你準備請帖,晏姑娘怕殿下你得知了真相會難過,所以才會這麼說的?”
祁玦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
飛雨朝著飛雲的後腦勺呼了一巴掌,兄弟,嘴長著不一定是用來說話的,不會說話可趕緊把嘴閉上吧!
“那是必然的殿下,方才晏姑娘給了明家請帖,而您不需要什麼請帖,便能自由出入勇義侯府,這除了自己人之外,還有誰能有這份殊榮?很顯然,晏姑娘是將殿下您當夫君來看待了!”
聽聽,這才是人話。
祁玦的心情這才愉悅了些許,“入宮。”
這大禮,自然得要趁熱送過去,才有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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