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明珠氣呼呼的踩了他一腳,擦嘴的時候,感覺到嘴唇一陣刺痛,不用照銅鏡都知道,必然又被親腫了。
她就想不明白了,祁玦頂著這麼一張清冷禁慾的臉,行有違君子之事的時候,簡直猶如禽獸上身!
“抱歉,一時沒把控好時間,下回一定注意。”
晏明珠送了他一個大白眼,“沒有下次了!”
起身就走,這次祁玦倒是沒再攔著了,笑意深深的道:“外頭備了輛馬車,待會兒便坐那輛馬車入宮吧?”
晏明珠的倩影已經探出了車簾子,突然又縮了回來,然後抬手這麼一扔,有黑漆漆的東西朝著祁玦飛過來,他本能的伸手一接。
“送出手的東西,概不退還。”
丟下一句話,晏明珠便利落的跳下馬車,轉而上了另外一輛馬車。
祁玦低眸一瞧,發現是個包裹,開啟一看,竟是一雙高靴!
靴子的整體是暗黑色,上繡青竹雲紋,針腳其實並不出眾,甚至還能看出好幾處的針腳繡錯了。
但看著手裡的高靴,祁玦笑出了聲來,對著靴面的雲紋,摸了又摸。
這是心上人,親手給他做的,第一雙靴子。
祁玦當即脫掉了他今日穿出門的靴子,換上了心上人送的這雙新靴子。
嗯……略略有點兒緊,不過不是什麼大問題,多穿幾次也就能撐大了。
到了宮門口,祁玦從馬車上下來,卻沒有第一時間入宮,而是在原地站了一會兒。
飛雲一臉困惑,“殿下,可是有何要事?”
祁玦覺得這一屆的屬下真是一點兒也不上道,非要他將腳給抬起來,才知道他是什麼用意嗎?
別說是飛雲了,連一向機靈的飛雨也一時之間沒領會要點,湊過頭來同樣表示困惑。
祁玦只能委婉而不失神秘的提醒:“你們沒發現,本王上車前,與下車後,有所不同嗎?”
飛雲和飛雨上上下下,仔仔細細的觀察,這次倒還是飛雲找出了不同點。
“殿下你的靴子……是換了一雙嗎?”
祁玦給了他一個孺子可教的眼神,微頷首。
飛雲想起了之前的香包教訓,這次他本著吃一塹長一智的精神,張口就是一頓誇讚:“這靴子上繡的是青竹的花紋吧?瞧瞧這繡工,精湛別緻,無與倫比,一看便知是元老夫人的手筆,元老夫人待殿下可真是用心呀,又是送香包,又是送靴子的,全然是將殿下當成孫女婿來疼愛了!”
誇完之後,飛雲一臉驕傲的坐等自家殿下的讚賞。
誰知,讚賞沒等到,先等來了祁玦的一個冷眼。
“這是她給本王親手做的靴子。”
這個她,自然只能是指晏明珠,而且祁玦還著重強調了親手兩個字。
飛雲傻眼了,什麼,這次是晏姑娘,而不是元老夫人?這怎麼每次都不一樣的,他這小小的簡單腦袋瓜,實在是思考不過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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