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晏明珠在聽到莊妃快生辰的訊息的時候,不由摸了摸下巴,心中有了計劃。
藏地花已經用了,接下來的治療,就要用到十方龍骨,而這十方龍骨據黑市的說,作為貢品進貢入宮了。
平時以她現在的身份,也沒機會入宮,但這次莊妃辦生辰宴,卻是絕佳的機會。
既然祁玦也參與了生辰宴的籌備之中,那她也可以藉著這個機會,打探一下宴會上的單子。
心裡正謀劃著,又聽吳叔說道:“對了晏姑娘,殿下特意叮囑,若是您今日一定要出門,就必須要讓孔先生診脈,在只有孔先生確定您的身子的確無礙之後,您才能出門。”
晏明珠抽了下嘴角,祁玦這搞的,跟她快要不行了似的,不過知道對方是關心自己,所以她也就沒有多說什麼。
吃完早膳後,孔慈便來給她號脈。
孔慈拿出了塊帕子,本想搭在她的手腕上,不過被晏明珠制止了:“孔先生不必麻煩,我也是醫者,並不在意這些細節,您只管切脈便是。”
閨閣中的姑娘,尤其是那些世家貴女們,最是矯情麻煩,哪怕是看個病,也一定要拉個簾子躲在幕後,說什麼非禮勿視,不能見外男。
就算是號個脈,也得避免和大夫有肌膚上的觸碰,甚至還有更矯情的,要大夫拉根絲線,套在手腕上,來個懸絲號脈,總之,各類奇葩行跡應有盡有。
孔慈看了晏明珠一眼,“晏姑娘倒是與尋常女子不大一樣。”
“這個世道,本就對女子不公平,而在這種情況下,很多女子非但不會抗爭,反而還會自己給自己戴上各種枷鎖,其實從來沒有什麼三六九等,更沒有什麼男尊女卑,只是因為絕大多數人認同了現在的所謂秩序,麻痺神經跟風,生怕自己會成為另類,被大多數人排斥罷了。”
孔慈抬頭看向她,目光多了深究,“所以,晏姑娘不願做隨波逐流之人?”
“我便是我,獨一無二,我想做什麼,只有我自己可以決定,無人可以左右我的思想。”
看著眼前的姑娘,孔慈覺得她的眼睛似乎是盛了整個天下,浩瀚無邊,閃閃發光,令人無法挪開視線。
“我算是明白,為何殿下非你不可了,在這個世上,怕是再也找不出第二個如你這般獨一無二的女子了,殿下能與你相遇相識相知,是他的榮幸,殿下雖出身尊貴,但……他獨自一人在那峰巒之上,太過於孤單了,還望姑娘日後能陪伴在殿下左右,不讓他再那麼孤獨。”
晏明珠沒想到孔慈竟然會對她說這麼鄭重的話,但這次,她沒有迴避。
“若他此心不變,我必不離不棄。”
確定身子無礙後,晏明珠便出門了。
“主子。”
藺桑枝一看到晏明珠,便要屈膝跪下,不過被晏明珠先一步攔住。
“我不注重這些禮節上的東西,日後在我的面前,不必多禮。”
藺桑枝性格乾脆,聽到晏明珠這麼說,立馬聽話的應下。
“昨夜二表哥可有何動靜?”
藺桑枝馬上回道:“二公子昨夜發了燒,屬下用汗巾沾水給他降溫,不過兩個時辰左右,溫度便很快退了下來。”
因為昨日晏明珠把元瑾深放在冰水裡泡了半天,就算是個正常人尚且都受不住,更何況還是元瑾深這樣命懸一線的。
晏明珠點了下頭,便開始了第二輪醫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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