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玦拿出了幾封書信,“父皇,這些都是勇義侯平日裡往來元家的書信,兒臣近日聽聞,勇義侯每次在寫信的時候,都會在落款處,蓋上自己的私章。
但據兒臣所知,孫副將呈上來的,力證勇義侯通敵賣國的文書裡,卻只有虎符的印章,而並沒有勇義侯的私章,這難道不奇怪嗎?”
劉公公將這些書信拿過去,呈給了昭帝看。
昭帝翻看了一遍,果然發現每封書信上都有私章。
太子祁璽卻是冷笑一聲,反駁道:“九皇弟的這個疑問真是多餘,萬一勇義侯年紀大了,在寫完文書之後,忘記了蓋私章呢,這也能叫疑點?”
祁玦不急不緩地反問:“勇義侯連寫給家中的書信都記得蓋章,卻在涉及身家性命的通敵文書上,而忘了蓋私章,這可能嗎?
退一萬步說,若是勇義侯真的通敵,以勇義侯的帶兵能力,西越定將他奉為座上客,又如何會讓元家兒郎全部戰死沙場?”
太子一噎,旋即丟擲另外一件事:“九皇弟還真是愛多管閒事啊,連勇義侯通敵賣國此等已是板上釘釘的事情,都敢提出所謂的疑點。
難怪,在班師回朝的第一日,就敢提著劍闖進郭府,當眾將郭尚書一劍斃命!”
說著,太子衝著御史大夫使了個眼神。
御史大夫立馬上前一步,跪下道:“陛下,定北王殿下公然藐視國法,在無陛下懿旨的情況下,殘忍殺害當朝一品重臣,這不僅是漠視律法,更是不將陛下放在眼中,若是不嚴懲,恐為天下人所效仿啊陛下!”
緊跟著,殿內的好幾個大臣跟著跪下高喊:“請陛下嚴懲定北王殿下,以正律法!”
太子嘴角一勾,揚起一個得逞的笑容。
祁玦,你終於也有這一天,看你今日怎麼死!
昭帝沒說好,也沒說不好,而是看向祁玦,“玦兒,對於郭尚書一事,你可有什麼要解釋的?”
祁玦單膝跪地,不急不緩地開口:“人,的確是兒臣所殺,兒臣不否認。”
昭帝沉下臉,還沒開口,祁玦又補充道:“但郭祥,罪該萬死,他所犯之罪,足以株連九族。”
說著,祁玦呈上了另外一份證物,“父皇,這些是兒臣蒐集的,這些年來,郭祥利用職權之便,貪墨弄權的證物,請父皇過目。”
太子一聽貪墨弄權,臉色驟變,而昭帝在看了這些罪證後,勃然大怒,“這個郭祥,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
祁玦又呈上一物,“此調令,乃是兒臣在誅殺郭祥之時,從他的書房中搜出的,兒臣臨危受命支援鉞山一戰,深入敵軍之時,浴血奮戰的將士卻因為糧草未及時送達,餓死了不少,甚至不得不斬殺戰馬來充飢。”
聞言,昭帝不由皺眉,“糧草未能按時送達?這怎麼可能,朕記得在玦兒你出征之時,便已命戶部籌集好了糧草,即刻運往鉞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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