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剛走進教室,斐裘就感覺到教室裡的氣氛和往常完全不同,看起來還是三五個圍在一起閒聊,但總是時不時用期待的眼睛。
瞥向…
我?
看向自己的座位,劉毓霓垂著頭一言不發,高樂洋也罕見的不說話。
高樂洋和劉毓霓的事斐裘也有耳聞。
大概就是自從期中考後,高樂洋就時不時地騷擾劉毓霓,情竇初開的哈奇士不知道怎麼追求,整天一有時間就在她們教室門口晃盪。
活像尾行痴漢,臉皮厚,三班的男生看不過眼,出來趕他,他就大剌剌地喊,他是來追求劉毓霓。
那些看不過眼的就是羨慕嫉妒,連個追求的機會都沒有,或者是連追求都不敢的慫貨、
三班的男生現在是見了他就咬牙切齒,偏偏學校裡又不能隨意動手,約戰高樂洋,他又振振有詞,打是不可能打的,只有小孩子才用拳頭說話。
作為事件另一個主角的劉毓霓明顯沒見識過高樂洋這樣的無賴,少年臉皮厚,少女臉皮薄,嚴詞拒絕了高樂洋好幾次,可惜高樂洋堅信水滴石穿,日久見人心,仍然堅持不懈,平時在學校裡劉毓霓見了高樂洋就躲。
舔狗雖好,可是奈何有的舔狗是金毛,偏偏她遇上的是哈士奇。
照常理兩人應該不會這樣變扭地坐在一起。
總不能是就這麼成了吧?
坐在斐裘座位上的劉毓霓垂著頭腦子裡思緒紛亂,明明只是想要來挑戰,沒想到一到1班門口,高樂洋就迎了出來,不由分說就把她帶到了座位上。
餘光看著偷偷瞟向她和高樂洋的1班同學,她憋紅了臉。
這是怎麼一回事!?
明明我只是來挑戰的!
高樂洋也有些頹喪,心愛的女孩今天到班裡竟然不是找他,而是找斐裘。
要是別人他早就炸開了,偏偏是斐裘。
現在看到斐裘,他雙眼裡的神色變得幽怨。
注意到斐裘進了門,坐在他座位上的劉毓霓馬上站起身,埋著頭,從高樂洋的角度看,劉毓霓就像把頭埋進了斐裘胸前。
高樂洋怒了。
明明是兄弟我先追的!你怎麼可以摘桃子!
你這種人不配當人兄弟!
教室裡已經期待了很久的同學們也不裝了,紛紛把頭轉向三個人的方向。
修羅場,好赤雞!
他猛拍桌面,從座位上蹦起來,還沒來得及出聲,就聽到劉毓霓大聲地說:
“斐裘,我要向你挑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