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最好多撐一撐，難保還能掙扎一下。”
……
斐裘和姚靜清出了門還真的去買奶茶了，斐裘是不願意的，然而姚靜清只是一句“杜姨不喜歡有人騙她，”斐裘就直接屈服了。
明騙才不是騙，只是考慮到杜若雯，他覺得杜若雯不是會理會他狡辯的人。
拿著兩杯奶茶兩人隨便找了個購物商城毫無目的的閒逛，閒逛也不是斐裘想要的，姚靜清要求的。
“現在該輪到你報答我了，我想知道他們在談什麼。”
姚靜清很直接，逛街只是個掩飾，問話才是重點。不問話姚靜清對斐裘完全沒有任何興趣，和白筱柔一起逛，不香嗎？
“為什麼要告訴你，你這麼聰明，你不會自己猜？”
揣測他人意圖要是不聲張，當作潤滑劑緩和關係叫做圓滑，要是宣揚出去，想到杜若雯手上的力道，斐裘到現在還雙頰生疼。
“這是你欠我的，你欠我兩次，一次醫院，一次剛剛。”
明明取向相同，為什麼你無理取鬧起來，也這麼熟練啊！
“一筆勾銷？”
“一筆勾銷。”
斐裘靠到姚靜清耳邊輕聲說：“還不就前天的那些事嗎？前天晚上整個泉市半邊天都被點亮了，再加上昨天整個網上都炸了，你不會不清楚吧？蕭老師和白洪鳩邢走得近，找他問內情再適合不過。”
“你怎麼知道蕭老師和他們走得近？”
“這是另外的問題了。”
“你一定知道和前天晚上相關的資訊。”
“我不知道，我就是一個在家裡睡覺的普通高中生。”
“你覺得我會相信你嗎？”
“不會。”
天聊到這裡就聊死了，是時候該回家了。
一陣熟悉的香風圍繞著斐裘，緊接著是白玉一樣的手指，和那熟悉的觸感。
斐裘轉過身，杜若雯和蕭眠虎兩人就在他們身後。
泉市可真小。
“小斐裘，快告訴姐姐你知道些什麼。”
杜若雯的語句是祈使句，但面頰上摩挲的充滿海鮮味道的手指，讓斐裘知道這是命令。
大概簡述了和高樂洋到福利院做義工的經歷，話末斐裘皺起眉頭，
“我覺得要真是有三家，福利院裡的三種媒介值得注意，牆上的塗鴉，發洩牆和人手一隻的兔娃娃。”
斐裘剛分析完，身前的兩人就消失無蹤，不用想也知道是蕭眠虎又帶人高速移動了。
摸了摸沒有被二次摧殘的面頰，斐裘感受到身後一道陰沉的目光，恨不得把他剝皮抽筋。
回頭一看，白筱柔就在她身後，渾身魂力翻湧，頭髮無風自舞。
在看看身邊和自己靠得很緊，專心消化資訊的姚靜清，他馬上開溜。
“白同學別看我！這是個誤會，天大的誤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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