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裘已經沒有耐心和柏世興繼續僵持,月靈髓液金屬藤條瘋狂收縮,撕裂柏世興的衣服,狠狠勒進他的面板,在他身上割得皮開肉綻,勾皮連肉,鮮血橫流。
突如其來的劇痛讓柏世興的眼裡積蓄起生理性淚水,他不顧形象地大喊,
“我認輸!我認輸!”
“快停下來!停下!”
裁判聽到柏世興的喊聲,馬上宣佈,“斐裘勝。”
斐裘也收回天賦卡冊,柏世興身上的月靈髓液消失不見。
裁判召喚出白銀天賦卡冊,一把長劍出現在他手裡,揮動長劍,小石堡土崩瓦解,化為塵埃,露出俯身跪在地上的柏世興,渾身衣服破裂成碎布條,雙腿和手臂上猙獰的撕裂傷口,鮮血淋漓。
“呃,好像有點太過火了,”
斐裘撓了撓頭,主要是他也看不到小石堡裡是什麼情況,兩眼一抹黑,他也只能憑感覺做事。
斐裘笑得尷尬,畢竟他臉皮比起高樂洋而言還是薄了點,朝著柏世興伸出手,
“呃,我送你去醫務室。”
柏世興眼神掙扎,最後還是把手放到斐裘手裡,站起身,靠著斐裘,走向訓練場裡的醫務室。
“嘶哈,赫赫,斐裘你下手是真的狠。”他忍不住抱怨。
斐裘沒有回答,他知道柏世興也就是口頭抱怨,聽就完事了。
觀眾席的同學們目瞪口呆,所以剛剛的風平浪靜只是一層被窩,被窩下黑燈瞎火,暗潮洶湧,各顯神通嗎?
果然高手過招,都是這麼不動聲色嗎?
城會玩,是我們層次不夠,看不懂這種級別的戰鬥。
事實上,這麼折磨人觀眾,也折磨選手的對戰也只有黑鐵青銅才會發生。
……
今天上午安排了三場對戰,日程比較緊,第一場對戰時間又比較久,接下來的對戰裁判儘可能精簡流程,斐裘和柏世興剛離開對戰場,他就馬上宣佈:
“接下來對戰的是吳乾和鳩西銘。”
比起連續輪空的斐裘和專門搞對策,玩針對的柏世興,吳乾和鳩西銘都是一把把,結結實實打到半決賽,圍觀的同學們明顯對他們的戰鬥更感興趣。
鳩西銘把手上那瓶酒一飲而盡,斜眼瞥了一眼吳乾,把空瓶隨意放在長椅上,率先走向對戰場。
他一走上對戰場,觀眾席就爆發出潮水般此起彼伏的歡呼。
“三班鳩西銘!強就完事了,我從他第一場對戰開始就追著看,場場看過來,就突出一個爽字。”
“朋友你露餡了,你就是傳說中一輪遊的戰五渣嗎?”
“不不,我兩輪遊啊!兩輪!”
“哇,一班吳乾也不錯好吧,一把重劍見一個砍一個,一點也不帶虛的。”
鳩西銘張開雙臂,沐浴著圍觀觀眾們的歡呼和目光,他朝吳乾勾勾手指。
極具挑釁意味的行為更是引得起鬨聲,一浪高過一浪。
吳乾還是一樣吊兒郎當,他大搖大擺地迎著鳩西銘走上對戰場,他才不管這個酒鬼是怎麼回事,此刻的他只想錘爆鳩西銘的狗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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