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清看到斐裘召喚出殺生院,本來還在愣神的他猛然清醒,抬頭觀察殺生院的動作,只是映入眼簾的是殺生院絕美而慈愛的面龐和普渡眾生的溫柔眼神。
只一眼,他就陷入無邊渴望,
想要,想要讓那雙手將痛苦與極樂播撒在自己乾涸的靈魂,
在自己不堪的身體上留下刻骨的痕跡,皮開肉綻,開膛破肚,淨化汙穢的肉體,
想要,想要沉沒在愛慾的海洋裡,擁抱溫軟的極樂,在慾海裡浮沉,長眠不醒,永世沉淪。
他站在原地,天賦卡冊在身側懸浮,表情潮紅,身體止不住顫抖,破碎的嗚咽和悶哼從他的喉頭猙獰地糾纏在一起。
殺生院膝蓋微曲,單腿蹬地,保持著盯視的動作,飛速衝向梁清,柳枝般柔軟的雙手環抱住梁清的頭顱,捧在胸前,彷彿得之不易的至寶,指尖寒芒閃爍,輕撫他的脖頸大動脈。
斐裘轉頭朝著場邊的裁判喊:“老師我這算是贏了吧,如果再繼續,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就不是我能控制得了的了。”
接下來就是放幹血液,摘下頭顱,五臟六腑全部掏空,釋放人體的“汙濁”。
死是最終的歸宿,又或許死只是另一段旅程的開始。
但是期中考對戰要是死了人,那就不是小事了。
裁判連忙宣佈,“斐裘勝。”
殺生院化成光點,在對戰場上消失,千里眼獸)的精神干擾隨之消散,梁清的意識開始回籠。
一樣的記憶,帶著不同的心態,是截然不同的體驗。
洶湧的情慾讓他不寒而慄,甘願沉淪的墮落讓他背後冷汗直流。
直到他感受到殺生院的雙肉留在肌膚上綿密而又溼軟的觸感,他緊緊捂住脖子,躬身跪倒在地上,喘著粗氣。
“嚯嚯,嚯嚯。”
他狼狽地抬起頭看向對面依舊眉眼柔和的斐裘,腦袋裡剩下的只有恐懼和惡寒。
“逃!快逃!”
他起身踉踉蹌蹌,頭也不回地朝著身後,離斐裘最遠的方向,衝了出去。
到了第二天,已經被淘汰排名固定的學生多了起來,此時圍觀他對戰的學生也不少,他們一臉茫然的看向斐裘,不知道他剛剛乾了什麼,讓一個第一天二連勝的學生,慌不擇路只想逃。
斐裘無辜地聳了聳肩膀,他是真的什麼也沒做。
梁清的二連勝運氣成分佔大部分,真實實力不如能硬抗精神攻擊的張振群和能仗著速度快躲過精神攻擊的羅俊生,甚至意志力也不夠強,一個照面就失去戰鬥能力。
斐裘走到人群裡,伸手在同樣一臉懵逼的高樂洋麵前晃了晃,
“不是說去幹飯嗎?還不快走,今天的人可比昨天多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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