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熠嘆息一聲,看著她脆弱的背影,輕輕地把她摟在了懷裡。
她尋著熱源往他身邊靠了靠,這才把防備稍稍放下一些。
從她出獄以後,她的神經就一直緊繃著。
池裕神沒醒來之前,她一直在擔心池裕神的安危。
池裕神醒來以後,她也一直活的惶惶不可終日,害怕有人對他們兄妹出手。
日復一日,她把自己完全壓抑住了。
現在,她能敏銳的察覺到有人再次針對他們,可見她活的有多麼如履薄冰...
抱著她,封熠自動忽視了身體裡的躁動,一夜好夢。
……
天剛亮,所有部隊的人都已經收拾好了,重新生火,在營地附近簡單做了一些吃的。
“頭兒。”韓沛拉開帳篷,就感受到一束陰鷙的目光帶著寒冰正以光速壓頂。
韓沛心中暗叫倒黴,連忙訕笑著賠罪,“頭兒,對不起對不起,我在外面等你。”
池慕臻似乎是被突如其來的騷動搞的有些不滿,往封熠的懷裡又鑽了幾分。
男人早上本就敏感的身子直接一僵。
“滾!”
封熠低吼道,把被子又拉上來一點,徹底擋住了池慕臻,讓她不被任何人看到。
韓沛如蒙大赦,趕緊把帳篷又重新拉上,慌忙逃走了。
他怎麼就忘了,池小姐的帳篷裡發生了不可描述的事情,她肯定回不去啊,只能...被他家老大帶回去!
他偷偷瞄了一眼不遠處池慕臻的帳篷,正好迎面吹來一陣風,深山裡清晨冰冷刺骨的寒風,讓他渾身豎起了雞皮疙瘩。
此地不宜久留,他趕緊離開了。
帳篷裡,池慕臻漸漸轉醒,朦朧的睜開眼,伸了一個懶腰。
剛剛伸出手,手腕就被人一把抓住了,帶著戲謔的聲音來自頭頂,“還沒鬧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