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塔上的人,也紛紛遷移到了星辰天空之城。
這一舉措,總算屏敝了讓人發瘋的幻聽。
白月魁和王末兩人,肩並肩坐在星辰天空之城頂部。
白月魁看著如同邪教祭祀的祭壇,拿大長腿撞了撞一旁邊的王末。
“我總感覺有些心裡不踏實,眼前的祭壇越來越邪惡,這分明不可能是信仰光之子的虛空神族,能幹出來的事情!”
對於白月魁的疑問,王末其實在心裡早有體會。
他凝視祭壇那會受到的反噬,其實就是明證。
可是星光神女,她就是正統的虛空神族神王,這一事實是擺在大家的眼前,而且星光神女的種種,兩人也早有目共睹。
唯一的答案就是,虛空神族的神王,很嘲諷的在用她嘴裡所說的叛徒手段,舉行著自己的復活儀式。
聰明如白月魁,又怎麼可能看不出這個頗具嘲諷的祭壇。
她只是有些沒法接受而已。
王末看破不說破,源自於對其他種族的冷漠。
畢竟,沒有誰比王末更清楚,大災難未發生以前的世界走向。
所以王末比其他人,更刻苦銘心熟知舊世界當時的一切。
明知會發生,可是隻能眼睜睜看著世界,在瑪娜的推波助瀾下徹底毀滅。
王末是花了很長時間,才習慣眼下的末日的。
“管她呢,她復活她的。世界已經成這個樣子,我不信她還能把世界炸了不成,那她還怎麼可能活得過來?”
王末呵呵一笑,伸手推開白月魁的長大腿,順帶不著痕跡摸了一把。
“對了,這裡就挺冷的。你要不要考慮一下保暖問題?”
“保暖?”
白月魁伸手感覺了一下星辰天空之城,如春風般和煦的暖風。
自從王末搬空比蒙的那座地下鋼鐵城,不差能源的星辰天空之城,哪天不開著空調。
星辰天空之城的生態圈,簡直如同一座春城。
冷?
白月魁看著星辰天空之城的外面,極南之地哪怕這會是地下也冰川覆蓋,確實是極寒的環境。
可是進入五星境的自己,寒暑早已不侵。
王末咳嗽一聲,尷尬抬頭望天。
白月魁看著王末藏在身後的手,自己動手豐衣足食,一點沒客氣從王末手裡搶過來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