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欣婉和鍾溢他堂哥從鍾溢家出來後,堂哥忍不住的對蔣欣婉問道,“老婆,鍾溢他的話靠譜不靠譜啊。要不我們算了。開我們的服裝店算了。”
“怎麼算了,這是鍾溢送給我們的發財機會,怎麼可以算了,他說了會拆遷,就一定會拆遷。等我們婚禮結束了,你去把我們的店鋪抵押了做貸款,能買多少是多少。”
“老婆,你怎麼改變態度了,鍾溢也沒有說誰告訴他的。”
“你知道什麼啊,你就不打聽鍾溢他現在有多少產業。”蔣欣婉不客氣的多堂哥說了一句。
“那不是他老婆的嗎。”
“你腦子呢,算了,你按我說的去做。別問這麼多了。”
說完兩個人就回去家裡招待客人了。
晚上的時候,鍾溢他們又在大伯家裡吃完飯,帶了一些剩菜剩飯回到了家裡,給關在家裡的旺財餵了一下。
鍾溢坐下沒有多久,蔣欣婉帶著她的嫁人來到鍾溢家裡,還帶著幾床被子。在鍾溢家的幾個房間鋪起了地鋪。
由於人太多,姚盼弟的房間也讓了出來,晚上過來跟鍾溢他們一個房間,睡房間裡的沙發上。
第二天早上,鍾溢他們起床後,鍾溢帶上買來的金鎖掛件來到了大伯家裡,給他侄子給掛上。
鍾溢他堂哥的兒子好像很喜歡鐘溢,一個小手拉著鍾溢的手指不肯放手。一雙大大的眼睛看著鍾溢。還帶著笑容。
“鍾溢,你這侄子好像很喜歡你,要不你抱抱他。”大伯母開口說道。
鍾溢本來不想抱著,但看著孩子好像見到了他上一世的兒子一樣,神使鬼差的抱了過來。
“這孩子跟鍾溢小時候真像,這侄子像叔啊。”大姑姑看著鍾溢抱著孩子開口說道。
“是啊,還真像叔,這眉毛和鼻子跟鍾溢一模一樣的。好福氣啊。以後也像他叔一樣,會讀書的。”小姑姑走了過來說道。
“對對,像小溢一樣好,以後考個好大學,我們家也有大學生了。”大伯一聽他孫子像鍾溢,笑呵呵的開口說道。
鍾溢一聽大姑姑的話後,心裡不由一突,別人不知道,但鍾溢知道,他跟蔣欣婉有過一夜歡好。
算一下時間,這孩子可能還真是他自己的。而不是他懷疑的那個死去方佳煒的孩子。
鍾溢想去看蔣欣婉的臉色,希望能看出什麼,但蔣欣婉作為今天的新娘也沒有在堂屋裡。鍾溢只能放棄這想法。
到了10點多的時候,村裡的剃頭師傅拿著一把剃刀過來了,給鍾溢堂哥的孩子頭髮剪了幾刀。把頭髮用紅紙包了起來,掛到了房子的棟樑上。
鍾溢趁著別人不注意,偷偷的撿起掉在地上的頭髮,用一塊紙巾包裡了起來,放到了自己的口袋裡。
等小孩的剃頭儀式完成後,就是鍾溢的堂哥跟蔣欣婉的成親儀式,一陣敲鑼打鼓後,鞭炮響了起來。
蔣欣婉還特意跑到家門口,讓有兩個有了孫子的長輩,拿了幾個麻袋,鋪在地上接了進來,寓意著傳宗接代。
然後就是拜堂,敬了公婆茶。這才被送到了新房,新房的儀式都是女性長輩安排的。比如喂一下半生湯圓,問一句生不生。這時候新娘子一定要回答生。
再喝上一杯交杯酒,就算完成儀式了,但有一點誰坐在床頭,以後誰就當家做主,鍾溢這邊,婆婆會讓兒媳婦坐床頭。
這個家算是交給兒媳婦當家做主了。婆婆就算退居二線。以後給兒子帶孩子。幫村一下就算了。
鬧新房什麼的,鍾溢這邊並不流行,只會在酒桌上稍微難為一下新娘新郎。罰幾杯酒就算了。都是一些堂兄弟表兄弟來熱鬧一下。
有道是因果有輪迴,下次輪到自己結婚,現在鬧的太兇,怕以後被報復回來。大家都十分有分寸。
開席時間一到,外面的鞭炮,煙花響個不停,客人們就陸陸續續的上桌了,堂哥幾個舅舅和蔣欣婉的長輩入座以後,廚師這才開始上菜。
等鍾溢堂哥跟蔣欣婉一桌一桌敬酒的時候,長輩們都會拿出一根紅包交到蔣欣婉手裡,在大伯母的介紹下,升一輩叫。比如幾個舅舅,今天不能叫舅舅,要叫舅公。
輪到鍾溢這,鍾溢拿出兩個紅包交給蔣欣婉,蔣欣婉看了一下大伯母。
“再去拿兩個碗過來。”大伯母對著堂哥說道。
堂哥拿了兩個碗過來,擺在了桌上,大伯母又開口對蔣欣婉說道。
“小碗,倒一碗酒叫一聲二爺爺,再倒一碗酒,叫一聲二奶奶。你叔替他們兩個給了長輩錢。這一聲你要喊。”
蔣欣婉按著大伯母說的,倒了兩碗酒,並叫了一聲二爺爺,二奶奶。鍾溢拿起後替他父母把兩碗酒喝了下去。又喝下自己的一碗。
三碗黃酒一下肚,差點趴在桌子,趕忙吃了幾筷菜按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