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溢上車以後,啟動汽車就朝著老太太的宿舍樓開去,在路過菸草店的時候,停下了車子,給老太太帶上了四條香菸。
到了老太太的宿舍樓下。鍾溢找了一個位子停好車後,把副駕駛座的香菸給帶上就上了樓。
到了老太太的家門口後,鍾溢敲了一下門,房門從裡面被打了開來,只見一個有30多歲男子站在門口,看著鍾溢問道。
“你是誰。來這裡有什麼事嗎。”
“你又是誰,怎麼在老師家裡。”鍾溢不認識這男子,也開口問道。
“是不是鍾溢來了。”老太太好像聽到了鍾溢的聲音,在房子裡面喊到。
“是啊,老師是我。我來了。”
這時候開門的男子也讓開身子讓鍾溢進了去。
鍾溢一進去見老太太正拿著一塊抹布在擦桌子什麼的。
“老師,放著我來。”鍾溢把香菸遞了過去,接過老太太手裡的抹布說道。
“那你把凳子再擦一下,我拿著香菸抽一會。”老太太直接拆開一條香菸拿出一包開啟後拿了一支出來給點上了。
“老師,你怎麼又抽上了啊,我們說了幾次了。讓你把煙戒了,你怎麼還沒有戒掉。”男子走了過來對老太太說道。
“你們也太大驚小怪了,我抽根菸咋了,這點你們就是不如鍾溢。”老太太說著找了一把椅子坐了下來。
“鍾溢,你擦好了,也過來坐一下,我給你介紹一下你的師兄。有什麼事你以後找他幫忙。”
“好嘞,老師。我先擦好,師兄你也坐。”
沒有一會,鍾溢擦完凳子來到了老太太旁邊坐了下來。
“師兄,你好,我叫鍾溢。”
“你好,我叫魯國義,這段時間老師多虧你來看望了。”
“鍾溢,你魯國義師兄在省裡機關上班,還有些權利,你有什麼困難,不用跟他客氣。”老太太在旁邊說道,接著又給自己點上了一支香菸。
“鍾溢,聽老師說,你開了一家餐飲公司,而且葛敏師姐也在你那上班,你有沒有想過把總部搬到省城去。”
“這個,這餐飲公司都是葛師姐她在管理,而且她現在也是股東,所有的事她在管理。我還真不知道。要不等會我打電話讓她過來一起吃飯,你跟她談。”
“對,你趕緊給葛敏打電話讓她過來,讓她把囡囡那個小丫頭也帶上,我還給她帶了禮物。”老太太又說道。
鍾溢在老太太的催促下,拿出手機給葛敏打了一個電話過去,“師姐你現在在哪呢。”
“我當然在家裡了,你休息天不會也想我去上班吧。”
“鍾溢把電話給我,我來說。”鍾溢還沒有說話,老太太伸著手要鍾溢把電話給她。
“師姐,老師要和你說話,我電話給老師了啊。”鍾溢說完就把電話遞給了老太太。
“葛丫頭,你現在帶囡囡來我這,你魯國義師弟也在。快點。記得把囡囡帶上知道沒有。”
老太太接過電話直接對著電話那邊的葛敏說道,還不等葛敏回答說什麼,直接把電話一掛就結束了。
“鍾溢,芳芳那丫頭呢,怎麼沒有跟你一起過來看看我這老太婆。”
“老師,芳芳姐她回老家了,而且還把手機給關機了,我從昨天下午電話打到現在了還沒有開機。”
“你別管她,這丫頭就是這樣,以前也是,我讓她做點事,手機也關機,說忘了看電話。看到了就會開機的。”老太太好是很有經驗的對鍾溢說道。
鍾溢和魯國義聊了一會後,就被老太太喊去燒水了,讓鍾溢給他倒一杯水,一點沒有跟鍾溢客氣的。
鍾溢也沒有覺得有什麼,而且是很高興的去燒水了,老太太對他越不客氣,就說明老太太沒有把他當外人。
鍾溢家裡的幾個長輩,都是地地道道的農民,不要說有什麼人脈和見識了。現在能給鍾溢幫助的就只有一個自己認下的這位老師。
那時鐘溢被四個搶劫犯毆打,在醫院住院的時候,也是老太太跑去政府那邊施加了壓力,來幫助鍾溢。
鍾溢燒好水後,對坐在客廳的老太太喊到,“老師,你茶葉放哪裡了。”
“不用放茶葉了,等會葛敏來了,就去吃飯了,放茶葉浪費。倒杯開水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