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鍾溢說完這話的時候,剛剛還跟鍾溢爭執的女人,一下子就沒有了聲響。跪在地上的嫌疑人父母也哆哆嗦嗦站了起來。
“這位老闆,我們一千萬是拿不出來了,我們回去把房子什麼的都賣了,湊足一百萬給你這麼樣。”站起的一個嫌疑人的爸爸有氣無力的說道。
“我就要一千萬,跟你們說了,少一分也不行。”
“我們真拿不出來,我們兒子死了,你就一分錢也拿不到了啊。”
鍾溢冷笑一聲,“其實吧,我對錢真的不在乎,我就是想出口氣,就是想著讓他們死,而且我也不怕你們少我一分錢,我會找人每天到你們家,你們工作的單位,還有他們孩子的學校去討要。那情景你們自己可以想象一下。”
鍾溢說完這句話後,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頭也不回的大笑著朝著外面走去,這一次卻沒有人喊住鍾溢了。剛剛鍾溢的話已經說的很明白了,根本就沒有諒解的可能性。
在鍾溢走了以後,整個包廂一下子陷入了安靜之中,沒有一個人說話,還是第一個說話的花寸衫打破了安靜。
“我說你們這樣子幹什麼,法院不是還沒有判嗎,萬一法院判我弟他們幾個無罪也說不定啊,”花寸衫有點自欺欺人的對包廂裡的人說道。
“你昨天來的時候,沒有聽律師說嗎,這次他們搶劫的數額巨大,沒有剛剛那個人的諒解書的話,你弟幾個真可能判死刑,有諒解書的話可能還要判個十年樣子,在裡面表現好點過個幾年就可以出來了。”
“那現在這麼辦,剛剛那人根本就沒有什麼誠意啊。”
“這還不是怪你,你說先給他個下馬威。然後在給點錢就可以了,現在好了,人家都不願意了。”
“我也不知道他會那麼有錢啊,我弟他們也真是的,這麼把刀給丟了呢,這下子得賠多少錢啊,這事可說好了啊,這賠償的錢我是不會出的。也沒有錢借給他們。”花寸衫說完趕緊離開了包廂。
花寸衫走後,包廂裡別的兄弟姐妹也陸陸續續的離開了,就是四個搶劫嫌疑犯的父母和妻子們還在。
“爸,要不我們再去求求他吧,不然我孩子真的要沒有爸爸了。”一個嫌疑犯的妻子哭著說道。
“今天就算了,我們也回去休息一下吧,明天我們再去求他。他幾個也是的,喝了點酒,就不知道分寸了,這次把人都搭進去了。”一個老頭說完,一下子蒼老了好多。
鍾溢他們回到公司之後,對馬永東說道,“馬律師,剛剛我說的話,會不會有事。”
“沒有事,其實鍾先生,剛剛那個環境,你自己不用開口,有我來說就可以了。”
“沒有事就好,我就是看不慣剛剛進去他們一副嘴臉,有點錢就不知道是誰了。這下讓他們死心了。”
“可能他們明天還會來找你。畢竟沒有你的諒解書的話,他們四個這次無期是逃不掉了的。”
“明天,明天我可沒有空,真的想見我的話,就讓他們等上個幾天,等我回來再說。對了,馬律師,他們四個什麼時候才會被判刑啊。”
“再過20天左右吧,法院就會通知開庭判決的。鍾先生你如果沒有事了的話,那我就先回去了。”
“行,有訊息給我打電話就行。我送送你。”說完就送馬永東到了門口。
快到了下班時間,鍾溢發了一個資訊給白潔,告訴白潔自己在樓下的車上等她,鍾溢自己就先下了樓到了車上。
沒有一會,白潔穿著一身工作服,坐到了鍾溢車上,“老闆,昨晚你怎麼沒有關門,還是我後來給你來關的。”
“我特意給你留著的,你看見了門還沒有關,這麼不進來啊。”
白潔給了一個鐘溢白眼說道,“在家裡我這麼敢啊,萬一芳芳突然來你這,我這麼辦,連躲得地方也沒有。”
“那這次去深市總可以吧。”鍾溢啟動汽車說道。
“如果,大家都住一起的話,也不行,我還是會怕的。”
“放心,我會安排好的。我有個地方,誰也不知道。”鍾溢打算把大龍幾個安頓好後,帶著白潔去蔣欣婉那套房子裡。
“老闆,你身體剛剛恢復,做那事會不會對你身體不好啊。要不我們還是回來後再找機會吧。”白潔有些膽怯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