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溢在醫院待了三天,除了還有點疼外,人基本沒有事了,從早上三瓶鹽水,下午三瓶鹽水。降到了只有早上兩瓶鹽水。
林芳的臉也恢復了正常,而這幾天每天都有人來看望一下鍾溢。樓下的租戶錢安國,銀行的陳有為,衛生防疫站的鐘建國,帶著水果來看了一下鍾溢,就連在省城休假的老太太不知道這麼得到訊息,也趕過來看望了一下鍾溢。
而小姨夫也沒有能勸阻小姨,第二天10點多的時候,就趕到了醫院,見鍾溢還好,這才放下心來,又是一頓埋怨。同來的還有大姑姑跟小姑姑。連一向不這麼樣的大伯母也帶著姚盼弟一起來了。
但幾個長輩家裡還有事,留下些保健品跟水果。吃過午飯就回去了。
而第三天,來了一個讓鍾溢意想不到的人,神海豪庭的負責人嚴彪帶著他們的老總一起過來看望鍾溢了。
嚴彪他們一進門,嚴彪趕緊對鍾溢說道,“鍾先生,我們胡總聽說你受傷了,特意跟我一起過來看看你。”
說著就在床頭放下了帶來的鮮花。
鍾溢也趕緊從床上坐了起來,對著進來的胡總說道,“胡總,你怎麼過來了,芳芳姐,快拿把凳子。”
胡總也趕緊走過來扶住坐起來的鐘溢,“你掛著鹽水就別起來了。”
“胡總,你今天跟彪哥一起過來有事嗎。”
“沒有事,就是聽說你受傷了,就過來看望你一下,想不到我們越市最年輕的億萬富翁竟然是你啊。”
“胡總,你太客氣了。你快請坐。”說著又看了一下還站著的嚴彪。
“彪哥,你也坐啊。”
“鍾先生,你就別叫我彪哥了,叫我彪子就行。我站著就行。”
“鍾先生,你就讓他站著吧,他也習慣了。”胡總看了一眼嚴彪說道。
“胡總,你就別叫我鍾先生,叫我鍾溢就行。”
“你也一樣,別胡總,胡總的叫,你跟我兒子差不多大,叫聲叔就行。”說著還拿出一張名片遞給了鍾溢。
“這個胡叔,我還沒有名片,不好意思啊。”
“沒有事,你電話小嚴那裡有,等會我讓他給我就行。”
鍾溢看了一下名片,上面寫著一個名字,和電話號碼,不像別的名片一樣,寫著一大堆介紹。而這個胡總叫胡友根。
鍾溢看到這名字才想起來,他就是以後汽車站那塊地的開發商,並且還開了一家酒店。鍾溢也在那家酒店做過。但生意嗎,就不說了,也不知道什麼原因,隔壁幾家電生意紅火的很,但他開的酒店就是沒有什麼客人。他自己也很少來酒店裡面了。
兩個人聊了一會,胡友根就提出告辭了,走之前對鍾溢說道,“鍾溢,等你出院了,打個電話給我,我們一起吃個飯。”
“好的,那胡叔,你慢走啊。你看我還掛著鹽水,就不送你了。”
“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說完就帶著嚴彪出去了。
到了樓下的汽車上,嚴彪問道,“胡總,上次你不是說他還不夠資格嗎,這次怎麼你還要請他吃飯。”
“上次,我也不知道他有那麼多資金啊,你知道他銀行裡躺著多少錢嗎。”
“多少啊,有你多嗎。”
“跟我要好的朋友透露,他在銀行至少放著這個數。”胡友根伸出一隻手掌在嚴彪眼前晃了一下。
然後才接著說道,“如果不算別的資產,我跟他根本比不了,我的流動資金根本就沒有那麼多。”
“那你也不用這樣跟他結交啊。他不就是開飯店的嗎。還有一個網咖。”
“你懂什麼,他現在可是開的是餐飲公司,已經向別的市開始擴充套件了,還有你認為只有我得到訊息嗎。別的房地產商就不知道他銀行裡躺著那麼多資金。”
“胡總,他再有錢又怎麼樣,他又不做房產生意。”
“如果別人找到他,跟他合作呢,他出資金,別人出人脈,汽車站那邊的那塊地,我們還能拿到手嗎。”
“胡總,你的意思是?”
“拉他入夥,我正好也缺一個有資金實力的夥伴。你也多跟他聯絡一下感情。對了你手下的那個趙什麼的女朋友不是跟他女朋友是同學嗎,你把他調回來,讓他們多聯絡聯絡。”
“好的,胡總。我等會馬上去辦。”
“嗯,你以後也對他尊敬點,他已經不是以前那個快餐店的老闆了。”
“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