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賣枕頭的四個男子一夥走遠以後後,林芳這才扶著鍾溢艱難的站了起來。
“鍾溢,你沒有事吧,有沒有受傷,我們去醫院看一下。”
鍾溢撫摸了一下林芳被打的臉,“我沒有事,芳芳姐,你有沒有事。”
“我沒事,你看你嘴角都流血了,我們快去醫院吧。”林芳用手要幫鍾溢來擦嘴角的血。卻被鍾溢給阻止了,
鍾溢用手微微顫抖的手,從褲袋裡拿出手機,先給馬永東打了一個電話過去。電話接通後馬永東的聲音從電話裡傳來。
“鍾先生,你這麼晚打我電話有什麼事。”
“馬律師,我剛剛被打劫了。”
“那你報警啊,你現在在哪,我過來。”
“馬律師,報警後,怎麼可以讓警方他們從嚴從速的解決。”
“他們拿刀了沒有。”
“沒有。但現場有我買來的一把刀。”
“那你有沒有被刀刺傷啥的,留下什麼刀口。”
“沒有。”
“這最好身上有點刀傷什麼的,這持刀傷人搶劫,判起來很重的。”
“行,我知道了。”
“鍾先生,你現在告訴我你在哪,我趕過來處理。”
鍾溢告訴了馬律師東他現在的地址,就掛了電話。
鍾溢你先別打了,我們先去醫院看看。
“芳芳姐,我沒有事。,你先給許金祥他們打個電話。等他們來了我再報警。”
鍾溢找了一個地方坐了下來,等林芳打完電話,等著許金祥他們趕過來。
沒有一會,許金祥帶著洪濤他們幾個趕到了鍾溢跟林芳的所在地,見到鍾溢跟林芳的慘樣,許金祥連忙過來扶住鍾溢。
“老闆,誰幹的。”
“對,老闆。誰幹的,看我不去弄死他,就算不弄死她,也要他脫層皮。”洪濤十分氣氛的說道。
剛剛的時候,鍾溢還不覺的痛,現在等許金祥他們感到,人一下子放鬆了下來,感覺全身疼痛,而且難以忍受的樣子。
許金祥見壯也不管地上髒不髒了,扶著鍾溢說道,“老闆,你先別激動,慢慢的躺到地上,感受一下哪裡疼得厲害。”
說完站了起來,對一旁的林芳說道,“老闆娘,你沒有什麼事吧,你跟老闆這麼會這樣的。”
林芳就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還指了一下被男子扔在一邊的刀。
沒有一會馬永東也趕到了,見鍾溢躺在地上,過來蹲在鍾溢旁邊問道,“鍾先生,你還好吧。報警了沒有。”
“沒有。”林芳在一旁說道。
馬永東拿出手機就報了警,然後對著鍾溢說道,“等會去醫院驗傷,鍾先生不管醫生怎麼問你,你就說你頭暈,想吐,而且還有些耳鳴。別的什麼都別說。對了鍾先生你們被搶了多少財物。”
還是林芳,把自己跟鍾溢被搶的東西報了一遍。
馬永東沉思了一會說道,“林小姐,那把刀是不是上次鍾先生託人從國外花了180萬帶來的日本的戰國名刀。”
“不是啊,剛剛在公園買的。他也沒有叫人帶回來什麼名刀啊。只花了50塊錢。”
“不,就是花了180萬買來的名刀。警察不管這麼問你你要這樣說,還有那手鐲也是,也是花了86萬買來的。”
“那這刀找回來了,別人一看就知道了,怎麼可能會值那麼多。”
“這種東西是工藝品,誰都不好定價,你們說多少,就是多少。一分也不能少。”
馬永東剛剛說完,鍾溢躺在地上虛弱對洪濤說道:“濤哥,用地上那把刀給我身上來兩刀,只要不死就行。”
“老闆,這是幹啥。”洪濤一臉驚異的問道。
“他們想殺人搶劫,只是殺人未遂。還是團伙作案。這個要判他們死刑了。”馬永東解釋道。
在一旁的許金祥他們幾個聽了這個解釋,愣了一下,林芳更是張大了嘴巴,鍾溢竟然對他們四個起了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