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葛敏的翻譯,鍾溢也明白了,對方已經知道自己是上次跟他們一起看球的人。
“那你,今天約我出來,是不是有什麼打算。”鍾溢也沒有拐彎抹角的說話,對於這種談判,鍾溢自己也不擅長。就直接開口的問道。
“本來我想30號跟鍾溢一起去賭場看球時再達成協議的,但我的員工說這位女士不肯再加價了,所以我就提前跟你商量。”
鍾溢現在也搞不明白物件到底要想幹什麼,只能看向葛敏。
“師姐,他又說什麼,我該怎麼跟他說。要不你直接幫我回答算了。”
葛敏跟他交談了幾句後,這才對鍾溢說道,“他要跟你打個賭,說如果決賽的時候德國隊贏了,那麼我們就用2億收購他們的百分之二十的企鵝股份,巴西勝的話,他們出讓百分之三十的股份給我而且也只要2億。”
“他一個人能做的了主嗎,不要我答應了,他們那邊其他的股東不同意啊。”
“放心,對方已經拿到授權了,就等你答覆了。鍾溢,我看我們還是慢慢談,不要冒這個險了。”葛敏看到鍾溢有些意動,趕緊勸道。
鍾溢一聽葛敏的話,已經毫無形象了,把繫帶脖子上的領帶也扯了下來,對於這種好事,鍾溢不同意,那怎麼可能。
“師姐,跟他說,我答應了。”
“你就不再考慮一下,就這樣給答應了。”
“不考慮了,該考慮的是他們。我考慮做什麼。答應他。”
葛敏按著鍾溢的意思,跟他們說了鍾溢同意了賭約的訊息。
對方也站了起來,向鍾溢伸出了手,這次鍾溢也不用葛敏翻譯,也知道對方要跟自己握手,也站了起來跟對方握了一下手。
對方又嘰裡呱啦的說了一些話。鍾溢只能又看向葛敏。
“他說,那30號早上在企鵝公司等待你過來,一起去賭城的葡京賭場。”
“師姐,你跟他說,能不能換個賭場,我上次已經被葡京賭場趕出來過了,不想去那裡了。”
既然收了人家那麼多錢,鍾溢也不太好意思再去人家賭場裡玩,於是只能讓對方換個賭場。
葛敏看了鍾溢一眼,雖然她聽說過鍾溢被賭場禮送出來的訊息,但還是第一次從鍾溢自己口中說出來。但還是向對方說明了情況。
對方卻哈哈一笑,向鍾溢豎起了大拇指,答應換在另一家賭場一起看球。
大家說好事情後,對方又沒有停留,起身向鍾溢告辭了。
等對方走後,鍾溢這才想起來,“師姐,我們剛剛都沒有簽訂協議,萬一對方輸了不認賬怎麼辦。”
葛敏看向鍾溢的眼神,已經是在關愛弱智兒童的眼神了。“放心,對方不會賴賬,也不怕你賴賬。走吧,我們也回去吧。我去跟囡囡玩一會。”
“師姐,你那麼喜歡孩子,你自己的孩子呢。怎麼沒有見你去看過。”
葛敏停頓了一下腳步,“我沒有孩子。”
“那就生一個唄,那麼簡單的事情。”
“我沒有生育能力。”說這句話的時候,葛敏的語氣充滿了悲傷。
“對不起啊,師姐。”
“走吧,我已經接受現實了。”
說著還是用手抹了一下眼睛。頭也不回的往門外走去。
鍾溢看了一下旁邊的許金祥,“老許,我是不是不該問這個問題。”
“老闆,你好像問的有點多。”
說完自己也向門口走去,也不等鍾溢了。
又一次回到賓館,葛敏就進了自己房間,跟小女孩玩去了,鍾溢也回到自己房間。
到了晚上,鍾溢又試圖給白潔發了個簡訊,想讓白潔過來陪自己。但白潔的一條資訊,讓鍾溢的幻想都泡湯了,這次來深市是沒有希望把白潔給拿下了。
“老闆,葛總監說在外面讓我注意點,不要跟你太親近。這樣對你形象不好。所以我們回去後,再想辦法,我來陪你。”
鍾溢拿著手機,看著這條簡訊,深深地嘆了一口氣。既然白潔這裡沒有希望了,鍾溢又想到了那個跟他一夜風流過的麗姐。想著去她那裡看有沒有希望再續前緣。
鍾溢位去敲了一下許金祥的門,讓他跟自己出去,說好如果到那家酒吧關門自己還沒有出來,就讓他自己回來。
到了麗姐的黑蜘蛛酒吧,鍾溢一個人進了去,見麗姐還是穿著旗袍,優雅的坐在吧檯裡,只是旗袍的顏色換了。只是這次把她的頭髮給盤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