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溢在聽到麗姐的喊聲後,直接走出了包廂,但外面的門還關著,根本就無法出去。
想要回去包廂,鍾溢發現自己出來的時候已經把包廂門給關住了。只能敲門讓裡面的人把房門開啟。但剛剛麗姐的態度,又讓人不敢前去敲門。
投手看了一下手腕上的手錶已經快8點半了,可能賓館裡的人已經都醒了過來。敲門發現不在的話,可能會著急。
鍾溢把手放進了褲袋,想要拿手機打個電話過去。給他們報一下平安,就說自己在外面吃早餐。但發現自己的手機不見了,肯定是昨天晚上落在包廂裡了。
鍾溢只能硬著頭皮,去敲包廂的門。但還沒有敲下去,門卻已經被開啟了。
“你還沒有走啊,你的手機。剛剛有人打電話過來了,我們沒有接。”蔣欣婉把手中的手機遞給鍾溢。
鍾溢從蔣欣婉的手裡接過手機,趕緊的說了一句謝謝。看了打過來的電話,是葛敏的。也不敢耽擱,當著兩個女人的面回撥了過去。
“鍾溢,我們敲你房間門好幾次,你也不來開門,你在幹什麼啊。”
“師姐,那個我在外面吃早餐,過一會就回去,你有什麼事嗎。”
“也沒有什麼事,就是叫你下去一起吃早餐。既然你已經在外面吃了,那就算了。我們吃過早餐就去企鵝公司繼續談判。那我掛電話了。”
“等一下,你讓老許跟馬律師在賓館等我,今天跟我再去辦一下事情。”
“好,我會告訴他們的。還有其他事,沒有的話我就掛電話了。”
在得到鍾溢沒有其他事了,葛敏就掛了電話。
鍾溢打完電話後,看見兩個女人還盯著自己看,“那個,下面的門鎖住了,我出不去。”
“跟我來吧。”麗姐淡淡的說了一句,就扭著身子往樓下走去。根本就不負昨天晚上那樣的熱情了。
鍾溢走出了酒吧,蔣欣婉也跟著鍾溢一塊出來了。
“那個,鍾溢。麗姐喝醉酒跟沒有喝酒就是兩個人,你不要放在心上。”
鍾溢一聽蔣欣婉的話,感到不可思議,“她不會有病吧,雙重人格嗎。”
“這個我也不知道,每次喝醉酒就這樣。醒來什麼事都會忘了。剛剛在包廂裡,我已經跟她說了昨晚的事,她也已經不怪你了。”
“那你也不怪我,昨晚我們可是也那樣了。”
“有什麼好怪的,其實昨晚麗姐把我弄醒的時候,我已經醒酒了。其實我也需要。就是三個人,有點怪,罷了。”
“行,你不怪我就好,那下午去過戶的時候,你拿上銀行卡,我會把錢轉給你,但怎麼脫身,我就幫不了你了。”
“謝謝,怎麼脫身,我已經有辦法了。你放心。不會把麻煩留給你的。那我先回去收拾東西了。再見。”
等蔣欣婉走後,鍾溢又一次回到了酒吧門口,敲了一下門。
門被開啟後,麗姐站在門口,看著鍾溢說道,“你不是走了嗎,回來幹什麼。不會又有東西忘裡面了吧。”
“麗姐,昨晚的事。”
“昨晚什麼事都沒有發生,我也不知道有什麼事發生了。沒有別的事,你就走吧。”
“那你能不能給我留個電話。我過幾天就要離開深市了,以後你來浙省的話可以聯絡我。”
“既然都要離開了,留電話幹什麼。”說著就要把門關起來。
鍾溢沒有要到號碼,只能回頭走掉。沒有走幾步,只聽見麗姐又喊住了他。
“你回過來一下,昨晚的事,我已經聽小婉說了,我也沒有怪你,這事你就不要放在心上了。”說著遞給鍾溢一張寫著電話號碼的紙。
“等會給我發一條資訊,有一天我去浙省玩了,你招待我。”
說完就把酒吧的門給關了起來。留著鍾溢一個人站在酒吧門口。拿著麗姐給她的紙。
鍾溢把電話號碼存進了手機,給麗姐發了一條資訊過去。收到回信只有一個字“嗯。”
鍾溢在附近找了一家茶餐廳,吃過早餐後,就打車回到賓館房間。在衛生間裡洗了個澡後。換了一身衣服。就去旁邊找許金祥跟馬永東了。
三個人找了一家列印店,有馬永東起草了一份租房合同,列印了五十份後,就先去了大樓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