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沒兩秒，他就先一步移開視線了。
江賀將視線挪走後，秦書也垂了垂眼皮，將視線從他身上收回來。
她慢半拍的搖了搖頭，回答他剛剛問的那句怎麼了：“沒事。”
秦書不說，江賀也沒有繼續追問。
過了一會，秦書又把腦袋轉過來，偷偷看了江賀一眼。
發現他並沒有看自己這邊，就光明正大的盯著他看了起來。
江賀看似在認真的開車，實際上他眼角的餘光有在留意秦書，見她一直盯著自己看，就忍不住開口了：“沒事你怎麼老盯著我看？”
“是我太帥了？還是被我的盛世美顏迷住了？”
江賀語調懶洋洋的，帶著些許笑意，似乎心情不錯。
秦書翻了個白眼：“……”
這話前後有什麼區別？
她收回視線，落在窗外：“想不到你還挺自戀的。”
江賀嘴角露出一抹淺笑的弧度：“自戀那也得有這個資本不是？”
秦書：“……”
江賀見秦書不說話，就又問了句：“那你說說我又沒有自戀的資本？”
秦書：“……”
江賀的這個問題，答案肯定是有的。
但秦書就是不想誇他，語氣淡淡地道：“你無不無聊，問我這樣的問題。”
“這個問題怎麼就無聊了？”江賀反問，語氣裡帶了點兒痞氣，“難道，我不帥嗎？”
秦書：“……”
秦書覺得她要是不回答的話，江賀很有可能一直追問下去，就敷衍地回了句：“帥，你最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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