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線落在江賀的手機上，發現他正在觀戰。
雖然程宿有點近視，但他還是看清了那人的id。
蜜糖小甜餅，是江賀的小徒弟。
程宿皺了皺眉，抬起眼皮視線落在江賀的臉上。
雖然江賀面無表情的，和平常沒什麼兩樣，但是他的眉宇之間透著一股煩躁。
很明顯，他這會心情很不好。
程宿想了想，確定最近沒什麼事招惹到江賀，他才清了清嗓子小心翼翼的叫了一聲：“老大？”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江賀語氣還是不太好，夾著一股火藥味，像是隨意會爆發一般。
說實話，程宿有點怕。
主要是江賀這不怒而威的氣場太強大了。
有些人就算他什麼也不說，什麼也不做，站在那也能夠讓人心生害怕。
很明顯，江賀就是這種人。
一般江賀心情不好的時候，程宿和原野都是不會招惹他的，免得捱揍。
但是這次，程宿覺得有些話，還是問清楚一點江賀的好。
程宿嚥了咽口水，壯著膽問：“那個，老大你是不是喜歡我女神？”
“什麼你女神，她身上刻著你名字了？”江賀這聲音不大不小，但語氣卻跟吃了炸藥似的。
程宿：“……”
程宿無奈，只能妥協：“行行行，不是我女神，是你的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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