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書的聲音很小，跟個蒼蠅似的。
愣是讓江賀想了足足兩秒鐘，才後知後覺秦書講了什麼。
他微微點了下頭，“嗯。”
隨後又覺得太冷淡了，便補充了句：“不用謝，換做別人我也一樣會這麼做的。”
“……”這是什麼直男發言？！
就算事實跟你說的一樣，你也不該說出來啊！
原本還對江賀很感激的秦書，瞬間不感動了，就連好不容易復燃的一點點好感，也都隨之消失了。
甚至還想對江賀說一句：滾吧，沒愛了。
不對，本來就沒愛。
秦書將自己心裡的小情緒收起，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再開口的語氣顯得官方、冷淡了許多：“不管怎麼說，還是要謝謝你的。”
“……”江賀微挑了下眉，有點不能該回答什麼，最後就用嗓音嗯了一聲。
回過身，輸入指紋。
隨著一聲響，門鎖開啟。
江賀手握著門把手，想了半秒，他又側身看向秦書那邊。
女孩背對著自己，正在開門。
他張了張嘴，那句到嘴邊的晚安始終沒說出口。
秦書是在關門的時候發現江賀還在門口站著的。
而且正望著自己。
兩人的視線猝不及防的撞在一起。
秦書愣了下，習慣性皺了一下眉。
心裡有些納悶：江賀怎麼還在？
兩個隔空對視，卻誰也沒說話，一時間空氣安靜得有些尷尬。
最後是秦書受不了這種尷尬的氣氛，就先開口打破了這份安靜。
她輕聲道了兩個字，語氣還有些不太確定：“晚…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