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這是藥效導致的啦,很正常。”
“所以緩兩頓嘛,那玩意兒藥效太強,現在日子又早,要那麼多根本用不著,憋得怪難受的。”
“不行,忍著。”
“……那你別怪我用殺手鐧。”
“嘿呀?小小賤民威脅本公主是不是?有殺手鐧你倒是用啊!”
“行——寶寶~”
“呀……”
寶寶二字一出,栗子香只覺渾身過電一樣,整個狐不由自主又癱軟下來,趴在牧長清身上。
她揚起狐媚眼,白了他一眼,嬌嗔道:“壞人,你就知道用這招。”
牧長清笑著親她:“誰讓你老是中這招?要知道,招式在於好用而不在於新鮮,跟戰場上的兵不厭詐是一個道理。”
“哼~”
“所以我可以暫停兩天不吃嗎?”
“不可以!”栗子香斬釘截鐵。
話落,見牧長清一副生無可戀之色看著天花板,心中又不禁湧起絲絲心疼。
那東西嚴格來說確實不需要每天都吃,但天天吃也不會把人吃壞就是了。
於是在琢磨一陣子後,她忽然開始寬衣解帶,臉上紅霞飛起,三兩下便將自己剝成小羊羔。
又對牧長清如法炮製,最後放下紗簾,躺了下去。
床沒動。
聲音靡靡。
外頭的特殊宵夜一點點散去熱氣,直到快涼的時候才等到床邊紗簾重新撩開,牧長清抱著面色潮紅,眼眸緊閉的小白狐去往洗浴隔間,不多時便傳來嘩嘩水聲,顯然是在沖洗身體。
等忙完,宵夜徹底涼了。
牧長清就著月光,一勺一勺舀來吃,栗子香則坐在旁邊,小心翼翼給十根嫩白腳趾塗指甲油。
相比之前,二人氣色都好了不少,均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栗子。”
牧長清鼓了鼓腮幫子,嚥下,瞧著那紅色的指甲油,表情古怪道:“這東西大晚上有什麼好塗的?你也不怕沾在被子上啊?”
“不會啊,一會兒就幹了~再說……”
“怎麼?”
“你剛才不還給人家塗了麼?那會兒你怎麼不擔心這個問題?”
“唔……咳咳……咳……”
牧長清差點被宵夜給嗆死,捂著嘴巴和脖子咳嗽了好一會兒才停下,滿臉通紅,眼淚都出來了。
也不知是咳嗽導致的,還是單純害臊。
這丫頭……
他小聲嘀咕了句“明明是你主動要求的”,然後不等她反駁,馬上轉移話題:“話說我們要不要帶上怡安姐一塊兒去找樹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