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細打量一二，牧長清笑道：“像，一會兒我讓風風配合你。”
“好~長清也換衣服吧！”
“嗯。”
等到兩人將自身及清香園內的一切都打點好，日頭逐漸逼近中午。
按照約定，他們徑直去往惟俠派和大家告別——其實沒啥太大必要，畢竟在他倆計劃中最多隻出去一年，甚至幾個月。
就這點時間？
還不夠人閉關打個盹的。
但架不住大舅哥要求，說什麼宗門還有其他成員也要去外地作宣傳，正好湊一塊讓他囉嗦幾句。
嗡——
惟俠派南部山門廣場。
一道空間裂隙開啟，牧長清牽著栗子香小手從中走出。
放眼望去，只見這偌大的山門廣場上妖影綽綽，約莫二百之數，其中一半以上都是其他宗門的。
他們來這兒沒別的事，就參悟。
參悟那百米高的山門巨石上的三道“意”，然而至今月餘過去，依然沒有任何妖得悟真諦，甚至皮毛都沒妖參透。
“我感覺我像條鹹魚。”
牧長清忽然自嘲，身後裂隙消失。
栗子香一臉不解看向他，疑惑道：“長清為什麼這麼說？”
“你看那位正在打坐的鳥妖，還記得嗎？”他伸手指向前方，“穿著一劍凌天殿弟子服的那個，當初你帶我買劍的時候，他買了天境派掌門馬武的一把下品靈劍。”
“是他啊……好像叫齊飛？”
“嗯，他應該在這裡打坐很久了。”
“差不多，身上好髒哦。”
栗子香點點頭。
齊飛身上的衣服早就不復原本色彩，若非胸口處的“劍插雲”標誌尚且醒目，鬼才知道這是一劍凌天殿弟子服。
除此以外，他頭頂也亂糟糟一片，無數灰塵和雜物藏匿其中，想想都癢得慌。
最關鍵的是他還在悟！
一點兒休息的意思都沒有。
捫心自問，牧長清覺得自己堅持不來這麼久——
呃……或許也不一定？
見他一臉糾結，栗子香掩嘴輕笑道：“長清是覺得自己不夠努力嗎？”
“嗯，我從來沒有像他這樣過，相比之下確實有點懶。”
“不不不，長清不懶~其實你換個思路就不會有這種想法了。”
“什麼思路？”
“比如參悟一本功法，正常妖需要兩個月，而你只需要兩天，這難道說明你不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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栗子香眼神灼灼盯著自己男人，認真搖頭，“不，這隻能說明他們太笨，而你太聰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