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的房間裡只剩栗子香高跟鞋噠噠噠的聲音。
待進入臥室,牧長清便發覺自己胳膊瞬間承受了之前數倍力量的擠壓。
“你要謀殺親夫啊?”
“啊?”小白狐嚇了一跳,支支吾吾道,“對……對不起……我太緊張了嘛……”
牧長清哭笑不得:“你冷靜點,咱們就當是來學習了,為以後做準備。”
“為以後做準備……”
她小聲唸叨。
重複幾次後,鼓起勇氣抬頭,輕輕點頭:“對,做準備……長清,栗子和你一起看!”
“嗯,這就對了,屋裡只有咱倆,放輕鬆,拿出你調戲我的那種膽色。”
“討厭,其實人家只是因為從來沒見過才緊張啦,等熟悉了,且看我怎麼折騰你~”
“……”
牧長清腦子裡不由自主浮現出自己面色蠟黃、瞳孔深陷、兩眼無神、四肢無力的場景……
太慘了,不能再想了。
他連忙甩去這畫面,定睛打量臥室。
意料之中,臥室是粉色氣氛最濃郁的房間。
單那架子床就不簡單,除了正常的床上用品以及紗簾外,在床樑上方還藏著一條紅色絲帶——肯定不是上吊用的。
牧長清走上前試著扯了扯,果然輕易扯了下來,但兩端卻死死固定在床兩頭的橫樑上,整體呈大弧度u字型。
“這個是什麼呀?”栗子香一臉好奇。
“唔……怎麼說呢……你擅長舞蹈對吧?”
“是呀,長清想看人家現在跳舞嗎?”
牧長清搖搖頭:“不是,我的意思是,會跳舞的通常身體比較柔韌。”
“嗯,是的。”
“所以你不妨想象一下自己坐在這絲帶上,然後雙腿……”
“……”
懵了。
只想了一瞬,栗子香便感覺自己腦袋像個燒沸的水壺,熱氣直衝天際。
這個帶子原來是這種用處!
可是那個姿勢……
栗子香忍不住掐了下牧長清腰間軟肉,羞惱道:“壞人,你為什麼懂這麼多?你是不是在地球上做過那檔子事了?”
“沒有,我還清白得很呢!”
“哼……勉強信你。”
小白狐將頭撇向別處,一張造型怪異的椅子映入眼簾。
好奇心驅使,她鬆開牧長清胳膊小跑上前,蹲下身檢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