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無論地球還是蒼星界,大多數的生意和協議都是在酒桌上談成的,無論你喜不喜歡酒,這就是事實。”
“好像是呢……我爹就經常和其他族的妖飲酒談事。”
栗子香歪頭回憶。
頓了頓,將酒杯遞過去:“話說你們在聊什麼呀?他怎麼喝成這副模樣?是遇到了什麼困難事了嗎?缺錢的話,我可以幫他。”
牧長清沉默,撓撓頭,拾起筷子夾了粒花生米嚼著:“應該跟錢沒關係,他夫婦倆這些年賣包子還是賺了不少錢的。反正……他一過來就悶頭給自己灌了兩大壺,等想說的時候,舌頭已經打結了,基本聽不清他在說什麼。”
“……”
栗子香側頭看去,果然只見馬宏元趴在桌子上哼哼唧唧,偶爾蹦出幾個能聽懂的字,但組合在一起就不知道是什麼意思了。
想了想,她猜測道:“會不會是因為他娘子啊?”
“嗯?”
“他娘子那麼兇,老是罵他,可能也壓抑已久了吧。”
牧長清不置可否。
這個猜測確實是有可能的,以他的瞭解來看,馬宏元這個標準的耙耳朵幾乎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可能確實憋屈太久了。
但他又莫名覺得……事情可能未必這麼簡單。
想了又想,終究只能長嘆一聲:“家家有本難唸的經。”
“是的呢,不過長清不用擔心啦,我肯定不會這樣兇你的~”
一隻小手悄悄塞過來。
牧長清左右瞧瞧,見沒有食客注意這邊,用力握住,摳了摳掌心,偏頭小聲道:“真的嗎?我不信。”
“不信拉倒,哼……”
“好好好,我信,不過搭夥過日子這種事,時間長了總歸會吵吵鬧鬧。”
栗子香眨眨眼,挪動屁股坐近些,認真道:“那咱倆做個約定。”
“什麼?”
“就是……不管以後有什麼吵鬧,都不可以上升到分開的地步。”
牧長清忍不住嘴角輕揚,從鼻腔裡擠出個“嗯”,輕輕點頭,手指在她掌心來回滑動,像是在寫字。
片刻,栗子香的眼睛都彎了起來,笑意盈盈。
這個大男人表達感情總是這麼委婉,連“我喜歡你”這幾個字都要靠寫,小聲點又不會被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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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了頓,栗子香將手移到他的大腿上,舔舔唇角:“小哥哥,你身材不錯哦,蠻結實的嘛~”
“你要幹嘛?大庭廣眾呢……”
“沒事啦,我下了障眼禁制——我看你是完全不懂哦?”
牧長清感覺氣氛有點怪,眼睛東張西望,又重新看向栗子香,好奇道:“懂什麼啊?”
“你想懂,我在北冰城的房裡有些好看的~”
“好看的?是新戲劇喔?”
“什麼新戲劇,比戲劇還刺激,還可以教你……流鼻血哦……”
牧長清下意識摸了摸鼻子,看看手,面色詭異道:“流鼻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