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夏禾焦急又作開口。
我寬慰拍了拍夏禾肩頭,她這才作罷,踱出門去。
用過午膳後,我嬌且舒舒服服睡了一覺,打發了兩番煙雨閣的來人,這才疏懶起身。
一路上邊走邊晃,慢慢悠悠消得了半個時辰光景才到了煙雨閣。
不出所料,剛入了煙雨閣,便見那板凳兒吃得足足飽飽,正臥在榻上呼呼大睡,周身“雷聲四起”。
木月那廝差人做了個專門給板凳兒吃飯的金碗,那華麗麗的顏色與清寡的煙雨閣格格不入。
木月避在翠竹屏風之後,我邁進屋內,向這傲慢纖長身影微微施禮,復走向板凳兒,拍了拍板凳兒圓潤屁股,這小獸方才漸漸轉醒過來,眨巴著滴溜溜的大眼睛瞧瞧我,四向顧盼,似在尋人,最後鎖定了屏風方向,軟吠了幾聲。
我一驚,嚯呀!這板凳兒乖滑的處事之道,真真道行比我深啊!不見幾日便深得木月歡心,看來??????我且還是要與他討教討教啊!
我輕輕捏起板凳兒的小毛毛臉,故作大聲朝著屏風之後的木月說道:“我瞧你這小板凳兒呀!都成了這煙雨閣的紅人兒啦!”
只聽得屏風之後傳來一陣氣頓之聲。
我遂滿意,樂滋滋攜板凳兒離去。
傍晚,我與眾人聚在青水舫閒玩,老夢在一旁木桌上揪著肥四玩著葉子,見這老兒面色凝重,嘴唇緊抿,氣勢漸弱,想是又輸了不少錢財了!
我呲呲搖了搖頭。
花間姑娘坐在旁邊緊緊環住肥四的胳膊,頗有幾番喜色。
夏禾坐在湖邊,看著水中肥魚戲水。
我懷中抱著板凳兒,轉頭之間,忽覺身上落上一道灼灼目光,我狐疑回身去尋??????
遠處落英之中,木月一襲幻金長袍襲地,站在遠處湖心小亭之中,正望著我處出神。
我向來大度,想是這木月大官兒又想念起他那落難情人兒了!
既然我與他家情人兒享用了共一相貌,木月頗憐惜我這身皮囊,我自是不好小氣,遂與他行個方便,轉過身子正面與他,與他對視,讓他好生瞧瞧。
豈料木月卻一怔,不領我情,揚袖起身而去。
我向他背影喊道:“為何要走?”
卻見木月腳下步子更急。
“哎!原是個害羞的大官兒!”我諾諾道。
耳邊有人輕聲來問:“餘兒這是說誰?”
我一臉困鈍,托腮回道:“還有哪個!當然是那猜不懂,摸不透的木月了!”
來人啄去我雙手靠按在他胸口之上:“那餘兒便來猜猜摸摸我吧!我表裡如一,甚是簡單通透的很!”
我這才回神,抽回手,烈烈看了過去,原是那火西操練完,一身金戈鐵馬杵在面前。
“你這火西是想把我嚇死不成!”我揮了一拳在他胸口,卻被重甲反震的指骨生疼??????
火西憨憨一笑,摸了摸脖子:“我哪裡捨得嚇死餘兒啊!”
“討嫌!”我啼笑皆非瞥了火西一眼,將手收回好好揉搓一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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