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和我媽自然覺得很是奇怪,因為我們來泰國的時間,才僅僅一天,就連二十四個小時都不到。
不過我估計他們很可能是猜測到了一些東西,因為在我提出這個想法的時候,我爸和我媽沒有提出任何質疑,在互相看了一眼過後,便直接答應了下來。
隨後我們來到樓下退房,退房過後,便直接打車去了機場。
原本我以為此事會就這樣告一段落,只要我爸媽安然踏上飛機了,那就什麼都好說了,可是沒有想到,就在去機場的路上,卻又發生了意料之外的事情。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昨天我們從機場出來,打車到酒店,花的時間不超過半個小時。
雖然是晚上,我沒有注意到具體的路徑,但時間方面,我總不會記錯的。
而這次我們從酒店出來,上了計程車過後,司機到現在已經開了一個小時,卻依舊沒有見到機場的影子。
不僅如此,四周變得越發荒僻了起來。
我和趙琳都察覺到了不對。
我不由得皺了皺眉,看了一眼旁邊正專心致志的開著車的司機。
如果這個傢伙是一名降頭師,那我應該能在他的身上感覺到邪惡的氣息才對。
可是卻並沒有。
這計程車司機就是個普通人,這一點我可以肯定。
那是怎麼回事兒?
正當我心裡頭感覺到詫異的時候,我忽然發現,司機的眼睛裡面,瞳孔竟然只有一個針尖般大小的黑點。
這樣一來我就立刻明白了。
這司機明顯是被人給控制了,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話,在我們的後方,此時此刻應該跟著另外一輛車。
我回頭一看,雖然沒有看見車輛,但我敢肯定,一定是有人在遠遠地跟著我們。
這裡已經屬於是泰國的郊區,不要說是來這邊旅遊的外國遊客,就算是本地人,多半也不會到這邊來。
我在司機的天靈蓋上輕輕拍了一下,他頓時渾身一個激靈,猛地驚醒了過來。
與此同時,我適時的踩住剎車,讓車子停了下來。
司機滿臉冷汗,眼睛裡全是迷茫的神色,他轉頭看了看我,剛要說話,可一張開嘴,口中便爬出一條漆黑的小蛇。
這小蛇大概一尺長,只有成年人的小指粗細,渾身漆黑如墨,沒有任何花紋,若不是它在吐信,作勢咬我,其實更像是一種沒有生命的死物。
我眼疾手快,一把抓住這蛇的七寸,食指和拇指微微一用力,便將其捏死了。
司機看見自己的嘴裡竟然爬出這樣的東西,嚇得臉都白了。
這邊的民眾對於降頭普遍都不陌生,而這一來一去,司機便已經明白,自己這是中了降頭術。
“你不用怕,這事兒與你無關,下車走人吧,免得一會兒傷到你。”我用中文對他說道。
司機聽得懂中文,聞言立刻點了點頭,拉開車門便往下跑。
他下車後並沒有繼續朝前跑,而是朝著我們開過來的方向跑去。
我看到了,不禁眉頭一皺,叫道:“別往那邊走!”
這麼近的距離,那司機不可能聽不見我的喊話,可是這傢伙根本不理睬我,還是繼續用吃奶的力氣朝前奔跑著,眨眼的功夫便竄出去好長一截。
這時候,趙琳對我說道:“一條人命,咱們回去把他裝上吧,免得被後面的人給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