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倍靖德見到我們無恙,倒也沒有什麼抱歉的話,只是衝著我們點了點頭,便走進了屋裡。
屋裡的陳設很簡單,一張桌子,幾張凳子,都是用竹子自己做的,除此之外還有一個木質的書架,上面陳列著一些書籍,有紙質的,也有古時候的那種竹簡。
除此之外,再無別物。
安倍靖德坐在一張竹椅上,示意我們坐下。
隨即,他問道:“秦始皇的傷勢怎麼樣了?”
王翦嘆了口氣:“沒有什麼起色,不過,應該能有救治的辦法了。”
安倍靖德顯得有點驚訝,卻也沒有追問這辦法究竟是什麼,頓了頓,目光便緩緩轉向我們我們。
“來自華夏的年輕俊傑,你們來找老夫,不會也是為了最近風頭正勁的凌飛羽?”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他才淡淡的問道。
“實不相瞞,我們和那凌飛羽之間也有仇,就在前幾,她差點就要了我的命。”我很誠懇的道。
安倍靖德微微一笑:“是麼?那這麼來,你們是來幫我的了?”
“幫忙不敢當,前輩的修為擺在這裡,我們這些人來了也幫不上什麼忙,頂多就是幫您站個場子。”
或許是因為在這樣的環境下生活太久,我現在也學會了瞎話的時候還能面不改色。
穿了,我們這次來就是想借助這老頭的力量對抗凌飛羽,最終的目的自然是那口金鐘,雖然眼下我們還心平氣和的坐在一起話,但保不準啥時候就得兵戎相見。
我相信安倍靖德也明白這一點,或者,我不相信他對於凌飛羽手中的寶物會沒有一點覬覦。
這樣的神物,世間罕有,除非是真正看破紅塵的世外高人,否則可以,任何人都很難抵擋它的吸引力。
總而言之,得到它,就等於是得到了無上的力量。
再這樣的誘惑面前,換做是我,我也會動心。
聽到我的話,安倍靖德哈哈一笑,顯得高深莫測。
他道:“實話,如果今你們幾個不來,我恐怕還不會答應之前外面跪的那群后生,但你們既然答應幫忙,那老夫心裡也就有了一些底子。”
的確,我剛才的話實際上有點謙虛了,我們這邊,王翦和趙琳絕對是強大的戰力,不提他倆,就算是我們五個人,真的使出看家本事的話,能發揮的作用也不,至少都是獨當一面的那種。
安倍靖德道:“在這之前,我要問你們一個問題,凌飛羽手中掌握的那口寶鍾,究竟是什麼來歷?”
我們幾個面面相覷,隨後同時搖頭:“不知道。”
“真的?”
我看著安倍靖德的眼睛,道:“我們確實不知道,我相信前輩也聽了,那口鐘可能與我們華夏的一位古神有關係,但具體是不是,沒有人能夠得清,我想,只有先聯手將金鐘搶過來,才能從凌飛羽的嘴裡得到確切的訊息。”
安倍靖德點了點頭,便不再繼續這個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