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知道我有陰陽眼?”我望著他愣了一下。
叫花子很不耐煩:“老子當然知道,趕緊的,別跟我留手啊。”
我吸了口氣,點點頭,有了剛剛的經歷,我這次徹底放開了手腳,施展出來的毀滅天眼,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更強。
可當那銀紫相間的光束轟到他身前還有尺許的時候,它竟然就自己停了下來。
叫花子淡淡的說了一聲:“碎。”
話音剛落,銀紫色的光束應聲而碎,直接消散。
我不由得瞪大了眼睛,這…;…;這怎麼可能?
天目是由世上的極陰和極陽兩種力量凝聚而成,不論多強的對手,都不可能以這樣的手段來破開它,最多也就是以絕對的實力壓制。
怎能如此?!
叫花子看著我,淡淡的笑了一下,道:“你覺得很奇怪是吧?奇怪你的陰陽眼到了我這兒為什麼就這麼不堪一擊?”
我點了點頭。
“呵呵。”
叫花子笑著搖頭,道:“原因很簡單,因為我對它的瞭解,要比你深得多。”
“你也有陰陽眼?!”我頓時吃了一驚。
“陰陽眼的威力遠不止如今你接觸到的這些,我看你的心法還勉強能入眼,是誰教你的?”叫花子問。
“這一任的茅山掌門。”我說道。
“難怪。”
叫花子說著,點了點頭:“茅山的底蘊還是很強的,除了他們,世上恐怕也沒有幾個地方還藏著這種等級的心法了。”
說完,他看著我道:“不過這套心法雖然不錯,但卻並不是最適合你的。”
我心中一動,表面上卻不屑的道:“是嗎?茅山可是千年大派,你說他們的東西不好,難不成你還有比這更強的心法?”
叫花子嗤笑了一聲:“你這乳臭未乾的小子也來跟你花大爺玩這一套,明說了吧,想讓老子教你也不是不可能,你就在這裡陪著老子,每天讓外面的人送些好酒好肉過來,大爺我吃好喝好了,興許哪天心情一好,就教你了。”
我撇了撇嘴,露出一副不感興趣的模樣,不過也沒再繼續掩飾什麼。
於是就這樣,我便真的就在這天牢內陪著叫花子住了下來,而且一住就是半個多月。
這半個月裡,除了每天陪著他吃肉喝酒以外,有時他也會讓我跟他講講外面的世界,叫花子聽後雖然露出一些嚮往的神色,但也沒有說什麼。
隨著關係熟絡起來,偶爾我也會旁敲側擊的打聽打聽他的具體身份,但這傢伙特別狡猾,每次我只要稍微表現出一點類似的意思,他就馬上閉口不說了。
關鍵是我還拿他沒辦法,最後惹急了,也只能氣憤的頂他一句:“像你這麼雞賊,難怪在這兒一關就是幾百年,再這麼油鹽不進,我看再過幾百年你也出不去。”
對此,叫花子卻是眯起眼睛道:“放你孃的屁,老子真要走,你以為就這破牢籠還能困的住我?敢不敢把你的劍給我?老子讓你見識下什麼是真正的實力。”
我也被他這種無厘頭的自信給弄得相當不爽,畢竟軒轅清風可是說了,這裡連死魔和白骨精都能關得住,這傢伙就算比他們還強,也不可能強得太多吧?這樣子的話,能破的開這囚籠?
抱著這種心態,我取下了背上的鴛鴦劍。
叫花子接過之後,看了一眼便說道:“劍倒是把好劍,還是一對,嘿嘿,另外一把在那天那個穿紅衣服的女娃兒身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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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你屁事。”我罵了一句。